“傻瓜。”夜北霆掐了掐夏淺溪的臉頰,而當夏淺溪的餘光落在牆壁上麵的古典鍾表上麵時,見到時針指在‘十二’上麵,瞬間就清醒了好幾分。

    “現在十二點過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替夜北霆擦藥之後,兩個人就呆在房間裏麵沒有出去過,而且按照正常的行程,戰艦早就已經抵達了淮城了。

    “嗯,原本七點過就想要叫醒你的,可是看到你睡得太熟,所以不忍心。”

    夜北霆回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夏淺溪則立馬掀開被子,打算從床.上下來。

    可惜那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鬆開,下床失敗也就算了,男人的目光肆意的落在夏淺溪身上。

    她白皙的肌膚,上麵全部都是昨晚的痕跡。

    夏淺溪感覺臉頰爆紅,又將剛剛掀開的被子給蓋上。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瘋狂了。

    恍惚中記得,他們是六點過才睡著的。

    也就是說,當這一艘戰艦抵達淮城港口的時候,其實夏淺溪才剛剛睡著了半個小時左右。

    “薄希爵他們已經帶著魏洛前往醫院了,這一艘戰艦裏麵,應該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沒有別人了。而且戰艦也不急著開走,你體力消耗太大,需要多休息。”

    夜北霆意有所指,平時正經到不行的男人,暗地裏麵開起車來,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連續好幾個小時……能不體力消耗大嗎?”夏淺溪語氣抱怨。

    “看來以後需要多鍛煉,否則你真的太虛了。”夜北霆笑了笑,那一雙深邃的眸中像是揉碎了萬千星光,讓夏淺溪又狠狠的花癡了一把。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現在開始鍛煉?”

    五年前的小白兔,如今已經變成了大灰狼。

    她想了他五年的時間,一個晚上,怎麽夠?

    夜北霆的眸子,慢慢變得幽深起來,他將夏淺溪抵在他腹肌上麵的手給握住,聲音也變得異常沙啞,“你確定,想要鍛煉嗎?”

    昨天晚上的他,已經算是很有禮貌了。

    擔心她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虛弱,壓根就沒有將真正的實力給展現出來。

    隻是夜北霆剛剛說完,夏淺溪便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

    她將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頭上。

    而夜北霆,當然是愛死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表達對他的喜歡。

    ——

    等到他們兩個人從戰艦上下來,已經是下午了。

    夏淺溪直接帶著夜北霆回到韻園。

    那是他們的家。

    而與此同時,在康頓莊園裏麵,卻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老太太坐在一把紫黑色的太師椅上麵,手中拿著龍頭拐杖,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看起來異常駭人。

    而從醫院趕回來的薄希爵則站在老太太的身邊,兩個人都將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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