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固執的時候你跟他硬碰硬的話,最終的結果,隻能是自討苦吃。

    “不嚴重,就隻是腦袋有點疼而已,小蘇蘇,我想要喝醒酒湯,你給我做好不好?”

    薄希爵的語氣很軟很軟,帶著濃濃撒嬌的意味。

    其實薄希爵在沒有認識蘇意禮之前,從來都不是一個撒嬌的男人。

    甚至他的撒嬌,隻是偶爾對自己家的人撒嬌而已。

    陌生人的話,隻能看到他的紈絝,狂傲跟囂張。

    但是麵對蘇意禮,薄希爵已經撒了整整五年的嬌了。

    偏偏蘇意禮還不排斥薄希爵的撒嬌,甚至覺得很不錯。

    “不行,你流了很多的血。”蘇意禮的語氣非常堅決,這家夥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額頭上麵那麽大的一個血窟窿,要是沒有及時得到治療的話,可能會留下一個非常醜陋的傷疤。

    平時這家夥這麽的臭美,又怎麽可能會接受自己額頭的傷口呢?

    想到這,蘇意禮也不管薄希爵是否同意,直接就背著薄希爵往車子上麵上去。

    然後,直接整個人往座椅上麵那麽一倒。

    兩個人都倒在了椅子上麵,尤其是薄希爵感覺自己的後腦勺撞在了門框上麵,疼得他的理智清醒了幾分。

    “嗷……痛……”

    被蘇意禮壓-在-身-下的薄希爵疼得嗷嗷慘叫起來,蘇意禮也趁著這個機會,掰開了薄希爵的雙臂。

    隻是如此一來,兩個人的位置也很是尷尬了。

    四目相對,蘇意禮跟薄希爵之間的距離,也就一厘米左右。

    哪怕隻要蘇意禮稍微往前靠一靠,直接就會吻上薄希爵的唇。

    即便是車子裏麵的燈光不怎麽明亮,可是蘇意禮該死的看到薄希爵的唇非常的柔-軟。

    關於薄希爵的唇,蘇意禮其實有一段時間也研究過。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塗唇膏,也從來沒有看到他專門去保養,可是他的唇就像是果凍一般,看上去粉紅水潤,連他有些時候都會想要親吻咬上一口,更別說是其他的女人了。

    薄希爵似乎還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他的腦袋在經過幾秒鍾的清醒之後,就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蘇意禮的腰。

    或許對於現在的薄希爵而言,他已經將蘇意禮當成了女人。

    並且還是這五年來,自己不排斥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刺鼻濃烈的香水味,甚至薄希爵壓根也聞不出任何的味道,可是這種抱著她的感覺,卻讓薄希爵喜歡得很。

    “你幹什麽薄希爵?占我便宜嗎?放開我。”

    蘇意禮太陽穴位置在突突的跳疼著,這家夥簡直就是一隻八爪魚啊。

    她好不容易掙脫開了他的雙臂讓自己的脖子得到了自由,可是誰能想到薄希爵竟然打蛇隨棍上,直接摟住了他的腰。

    雖然蘇意禮跟薄希爵很熟,可是兩個人靠的這麽的近,蘇意禮還是下意識的排斥。

    尤其是隔著衣服還能從薄希爵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讓蘇意禮覺得身體都變得異常的僵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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