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跟司徒小姐之間清清白白,至於您所說的大晚上我從司徒小姐的別墅出來,是因為司徒小姐扭到了腳,所以我才將她送回去,而那一天,別墅裏麵還有兩個傭人也在場,我將司徒小姐送回去之後也就離開了。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現在立馬給司徒小姐別墅裏麵的傭人打電話詢問那天晚上的一切,我希望太太不要詆毀司徒小姐,我隻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人,而司徒小姐高高在山如明月,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讓司徒小姐的名譽受到非議,我很愧疚。”

    鄧忠義語氣不卑不亢,但是臉上已經出現了憤怒。

    雖然他對司徒雪有那方麵的想法,但是鄧忠義心裏麵非常清楚他跟司徒雪之間存在著那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也是發於情止於禮而已。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司徒雪的傭人,當然是要幫著自己的主人說話。”語落又瞅了一眼鄧忠義,“你也知道你自己普通,那就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雪雪也不是你這種離過婚的男人能夠肖想得起。”

    她被司徒雪這個女人嘲笑了這麽多年守活寡,如今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嘲諷她了。

    薄蒼再怎麽不喜歡她,也是薄家曾經的家主,而鄧忠義這個二婚懦弱男,連薄蒼的一根手指頭都不配!

    龔桐說完了之後,就感覺臉頰上麵傳來了惡心的黏膩感。

    是司徒雪將紅酒倒在了龔桐的臉上。

    “啊……你你你……你這是幹什麽?你怎麽一點教養都沒有!”

    龔桐驚呆了,連忙開始擦拭著臉上的紅酒來。

    “龔桐,你不要太過分!”

    司徒雪很少當著所有人的麵發火,尤其是今天潑酒這樣的事情,她甚至從來都沒有對龔桐做過。

    但是今天龔桐,已經完全觸犯到了司徒雪的底線了。

    “奶奶,我們吃飽了,我先帶著淺溪出去轉轉。”

    薄夜白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直接從椅子上麵起來,然後帶著夏淺溪離開了這裏。

    出去的時候,還很貼心的替夏淺溪穿上大衣,戴上帽子,還有毛茸茸的圍脖。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才繼續牽著她往外麵走。

    “我們就這樣子一走了之,萬一情況變得更加的嚴重,那怎麽辦呢?”

    夏淺溪還是轉過頭看了一眼房子裏麵的所有人,薄夜白卻淡定道,“有奶奶在,不會更嚴重,我隻是懶得聽他們吵架而已。”

    薄夜白牽著夏淺溪的手,行走在小區的過道上麵。

    雖然是冬天,可是這個時候,還是有很多的人出來散步,鍛煉身體。

    “表姑好像很喜歡鄧叔,但是我覺得鄧叔認為自己配不上表姑,估計他們的時間,還有的磨。”

    “這東西的話,那就隻能看緣分了。”薄夜白倒是沒有將司徒雪跟鄧忠義的事情放在心上,說完了之後,語氣有些抱怨道,“老婆,這是你跟我的二人世界,能不能不要提別人?”

    “不提別人那我要提什麽?”夏淺溪問道。

    “跟我說情話吧,你很少對我說情話,我想聽你說情話。要很多很多句那種,最終將一輩子的情話,都給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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