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薄希爵便直接閉上了眼睛。

    車子繼續在路上開著,而夏淺溪則靠在薄夜白的懷中,也閉上了眼睛。

    聽著男人穩健的心跳,夏淺溪竟然漸漸起了困意。

    等到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薄夜白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我們回家了。”

    打盹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夏淺溪聞言,立馬就從座椅上麵起來,然後下車。

    而躺在病床.上麵的薄希爵沒有什麽大礙,也從病床.上麵下來。

    救護車直接開到了老太太居住著的康頓莊園裏麵,幾乎是薄希爵一下車,就被老太太給緊緊的擁抱住了,“希爵,我的寶貝孫子,真是萬幸啊,你沒有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這個糟老婆子都不知道以後死了怎麽去麵對薄家的列祖列宗。”

    直到現在為止,老太太依舊認為薄希爵之所以連續出事,那是因為她以前造孽太多。

    薄夜白在見到這一幕,隻是開口道,“有什麽話,就去屋子裏麵說,現在外麵還下著雪。”

    說完,牽著夏淺溪往客廳裏麵走去。

    “對對對,希爵在外麵凍了那麽長的時間,如今才大難不死,想必希爵的身子骨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再加上上次在A國受的傷,這天寒地凍的,還是不要在外麵逗留太久的時間,以免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司徒雪連忙提醒著眾人,老太太這才往屋子裏麵走去。

    雖然老太太平時對薄希爵又打又罵,可畢竟薄希爵也是老太太從小帶大的寶貝孫子,這一次從虎口逃生,老太太自然是將薄夜白給晾在了一邊,對著薄希爵噓寒問暖。

    坐在客廳裏麵的薄希爵一張臉上滿是傲嬌與得意,那高興的小模樣,就像是開出一朵小花在風中搖曳生姿的植物。

    “奶奶,我的腦袋也好疼,他們把我扔在地上不聞不問,我好幾次都感覺快要死了,可是我隻要一想到奶奶在家裏麵等著我回去,我要是出事了奶奶可怎麽辦,我就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薄希爵,你行的,你不能死,你還要繼續當奶奶的貼心小棉襖。”

    “真是苦了我的寶貝孫子了,腦袋哪裏疼?奶奶幫你揉揉,要不要叫家庭醫生過來,我覺得你這樣的情況還是做全身檢查吧,隻有這樣,奶奶才會放心。”

    老太太連忙開始檢查著薄希爵腦袋上麵的傷口來,除了一些被擦破的地方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傷口。

    “這兒疼,這兒也疼……奶奶吹吹……”

    薄希爵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親情到底為何物了,難得老太太如此的溫柔,薄希爵又是打蛇隨棍上的德性,當然各種撒嬌。

    “姨媽,好像額頭都磕破了,我們希爵這麽帥氣的一張臉,要是磕破了的話,那多不好啊。”

    司徒雪說完,也跟著老太太一起繼續檢查薄希爵腦袋上麵的其他傷口。

    可以說,薄希爵如今之所以有這樣的脾氣跟性格,大部分的原因還是跟老太太跟司徒雪兩個人的溺愛有關係。

    她們表麵上對薄希爵很凶,可實際上是非常縱容薄希爵的。

    而這一次,客廳裏麵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救了薄希爵的蘇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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