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夜白即便是在手術室裏麵,依舊還是用另外一隻手牽著夏淺溪的手。

    這一次的失而複得,這個男人越發的黏著她。

    夏淺溪身上穿著無菌衣服,親眼目睹醫生將那兩根斷了的手指頭給接上。

    從進入手術室的那一刻開始,夏淺溪的眼淚就沒有停過。

    反倒是動手術的薄夜白一直在安慰著她,“傻乎乎的,哭聲呢?我現在又不能幫你把眼淚給擦了,你再哭的話,我也就不讓醫生給我接手指頭了。”

    薄夜白想要牽著夏淺溪的手又想要幫她臉上的淚水給擦拭,無奈的是他就隻有一隻手,隻能用此來威脅夏淺溪。

    誰知道夏淺溪在聽完了薄夜白的話之後,不僅沒有停止哭泣,反而還哭得越發的傷心了。

    “薄夜白你這個人真的是傻到無可救藥,你為什麽要砍斷自己的手指頭呢?以後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要你了,跟你離婚,我才不要跟一個身體殘缺的人過一輩子,你知不知道!”

    夏淺溪說的隻是氣話,她不知道怎麽威脅薄夜白,可是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砍下自己兩根手指頭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夏淺溪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了。

    “不行,我為了變成了身體殘缺,你要為我的下半輩子負責。”

    薄夜白笑了笑,終於放開了夏淺溪的手,歎了一口氣,然後替她將臉上的淚水給擦拭去。

    夏淺溪握住了薄夜白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臉上。

    而為薄夜白動手術的醫生,已經自動將夫妻兩個人秀恩愛的行為給忽視了。

    他們太不容易了,已經在手術台上麵連續工作了十多個小時,如今又給這一尊大佛接手指,為什麽還要被秀了一臉的恩愛呢?

    太難了,他們實在是太難了!

    薄夜白的手術,在三個多小時之後才結束。

    等到所有人從手術室裏麵出來,夜幕已經降臨。

    在漁村因為受到太大驚嚇的老太太,如今已經蘇醒過來,隨著其他人一起在手術室門外等候著。

    在看到自己的長孫從手術室裏麵被推出來,立馬就往病床旁邊跑去。

    “夜白,我的寶貝孫子,真是讓你受苦了。”

    老太太看著長孫這幾日越發削瘦的臉,心裏麵滿是愧疚。

    如果他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或許他就不需要經曆這麽多的事情。

    原本以為他找了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在二十多年前吃盡了苦頭,後麵就是苦盡甘來。

    可是老太太現在才知道自己想錯了,哪裏有什麽苦盡甘來。

    “我沒事,奶奶。”薄夜白對著老太太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但是老太太又怎麽可能會相信薄夜白的話呢?

    “醫生,夜白的情況如何?”

    “薄大少砍下來的兩根手指頭,我們已經把它給接好了,但是恢複期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雖然無法恢複到曾經那完好無損的模樣,但是如果愈合得好的話,應該也可以恢複到八.九十左右,但是要記住,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裏麵,千萬不能用這兩根手指頭卻弄什麽重物,以免再次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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