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她算是已經毀了。

    而她不願意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還要踏上自己曾經走過的路。

    就在嶽銀杏剛剛說完話,夏淺溪已經從身上下來了。

    她的手被薄夜白牽著,夫妻倆朝著這群人緩緩走來。

    而嶽銀杏身上那種與世無爭的淡泊,在看清楚夏淺溪的臉的時候,一雙眼睛裏麵,竟然出現了不敢置信。

    在這一刻,她看的仿佛已經不是夏淺溪,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在她的記憶裏麵,曾經也有一個女人,朝著她這樣走來。

    嶽銀杏像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穿著高跟鞋的身子竟然往後退了退。

    如果不是蘇岩將她給扶住,嶽銀杏說不定一頭栽倒也有可能。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蘇岩將擔憂的目光給落在了嶽銀杏的身上,看著她的臉色變得很是蒼白,忍不住如此問道。

    “可能是最近太累的緣故,剛剛腦袋有些發暈,現在沒事了。”

    嶽銀杏說完了之後,再次將目光給落在了夏淺溪跟薄夜白的身上。

    剛剛猶似故人來的感覺,如今漸漸的消失。

    因為她剛才是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才將夏淺溪認成了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人來,可是時光流逝,幾十年過去了,那個人怎麽可能會一沉不變呢?

    而且這個女孩身上的氣質,跟那個人相比,也完全不一樣。

    她們的五官雖然很像,但是也隻有七八分而已,而不是一模一樣。

    “蘇老先生,老夫人。”薄夜白帶著夏淺溪走到蘇岩的麵前之後,便如此說道,“這是我的妻子,夏淺溪。”

    “蘇老先生,老夫人。”

    夏淺溪學著薄夜白的語氣,也如此說道。

    蘇岩跟嶽銀杏連忙一臉笑意的點頭,嶽銀杏甚至稱讚道,“夜白的眼光真好,雖然以前沒有見過你的妻子,但今天給我的感覺,那可是鳳毛麟角的人物啊,希望我們家意禮以後找老婆,眼光有你一半好那就行了。”

    接下來,便是各種寒暄。

    薄夜白帶著夏淺溪跟其他的幾位老人一一聊了一會兒的天。

    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淺溪跟薄夜白的身上,壓根就沒有發現霍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不在他們的行列裏麵了。

    “我們蘇家以前也舉辦過幾次家宴,夜白你都沒有出席,今天意禮的二十歲生日,我還以為你跟往年一樣,也不可能出席,可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還帶著自己的老婆,你啊你,以後要多過來找找我,不然我對你都一無所知了。”

    蘇岩跟薄夜白並排走在了最前麵,因為蘇家地勢較高的緣故,從他們在的地方可以看到淮城遠處密密麻麻的高樓。

    “這錢啊,是賺不完的,你們薄家的錢,更是你幾輩子都揮霍不完,所以要懂得享受生活,不要總是加班。”

    作為長輩,即便是薄夜白再怎麽優秀,蘇岩還是關心薄夜白的其他方麵。

    因為要是認真算起來,在這十幾年裏麵,蘇岩見過薄夜白的次數屈指可數。

    對於薄夜白印象最為深刻的,也是發現他中毒時候的那些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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