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想過要勒索她,可是我下不了手,我做過的事情,從來不會撒謊,但是我葉燦今日發誓,你們給我的錢,我會還給你們。”

    直到現在為止,夏淺溪也才知道這個男孩的名字叫做葉燦而不是大燦。

    薄夜白將目光落在葉燦的身上,他的眸光不帶半點起伏,冷漠而又堅硬,更顯得五官冷峻,骨子裏麵透露出來的一股子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可是葉燦卻拚了命僵住自己的背脊,逼迫自己跟薄夜白對視。

    目光坦蕩,眼神桀驁。

    “夜白……”夏淺溪忍不住想要繼續為葉燦求情。

    薄夜白毫無波瀾的目光在落到夏淺溪身上的時候,終於慢慢的恢複了溫度。

    “放開他。”男人對著幾個下屬如此命令道。

    原本禁錮著葉燦的幾個下屬立馬就放開了他。

    葉燦無比感激的看了一眼夏淺溪跟薄夜白,這才跟著他們一起乘坐電梯下樓。

    而至於沐之星,許清越他們,薄夜白已經安排好其他的下屬去送他們回去了。

    如今他要陪著夏淺溪跟葉燦回去。

    薄夜白從來都不屑於當好人去管這樣的事情,但是因為夏淺溪,他願意慣著她由著她,誰讓她是他的老婆呢?

    夏淺溪跟薄夜白坐在後排,葉燦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告訴司機怎麽開。

    前往葉燦家的途中,夏淺溪還詢問了葉燦的一些基本情況。

    從葉燦的口中知曉,他今年剛滿十八歲,初中畢業之後,就一直在外麵打工。因為他未成年,而且還沒有學曆的緣故,很多工作他都不能做,即便是可以做,工資也非常的低。沒有辦法,他隻能去工地上麵幫人提沙灰或者是搬磚。

    他的人生,根本就別無選擇,一出生就已經被寫上了終章,一輩子平庸無為。

    夏淺溪安靜的聽著葉燦的回憶,莫名的心疼這個孩子。

    車子依舊在馬路上麵行駛著,而許清越他們也被薄夜白的下屬分別扶著離開了包房。

    率先被扶走的是許清越跟金泉彬,兩個人的酒量本來就不好,今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之後,已經釋放出體內的洪荒之力,各種折騰別人。

    鄧忠義跟許超也跟著他們下去,偌大的包房裏麵,就隻剩下沐之星跟陸秦驍。

    陸秦驍喝得不太醉,可是剛出院的他腸胃無法承受,如今在隱隱作痛。

    他隻能坐在沙發上麵強忍著痛意,等自己的下屬來把他給接走。

    沐之星則從沙發上麵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陸秦驍的麵前,直接坐在了陸秦驍的腿上。

    “現在房間裏麵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陸秦驍,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你都沒有正眼看過我。”

    沐之星借著幾分酒意,輕輕挑起了陸秦驍的下巴,而另外一隻手,已經撐在了陸秦驍強健的胸肌上麵。

    男人的臉色如同冰雕一般沒有任何的波動,沐之星卻因為陸秦驍如此冷淡的態度而惱火。

    “我們這才分開多久,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身體了嗎?這七年來你對我的身體愛不釋手,如今我主動送到你的麵前,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陸秦驍?”

    “怎麽,這是在擔心我會寵愛其他的寵物,所以過來討好我了?”陸秦驍將沐之星捏在他下巴的那一隻手給握住,然後放在唇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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