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鄧忠義你竟然敢打我了?你對我家暴!我要跟你離婚!”

    這個女人從地上起來,然後哭著跑出了別墅。

    她的兩個閨蜜也狠狠的瞪了一眼鄧忠義,隨後追了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裏麵,此刻隻剩下鄧忠義,夏淺溪還有許清越三個人了。

    許清越這個時候已經不敢再說些什麽了,她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為這個模樣,搞不好人家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夏小姐,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丟臉竟然丟到這個地方來,要不我現在帶您去醫院吧。”

    鄧忠義一臉的愧疚,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沒有夏淺溪那麽的狼狽,然而實際情況,他比夏淺溪還要狼狽。

    糟糕的家庭,糟糕的事業。

    原本以為這一次可以攀上夏淺溪這一顆大樹,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所有的期待都落空了。

    夏夜公司競標失敗,他低價進購的那一批布料,也全部成為了庫存根本就賣不出去。

    “我沒事,主要是我朋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夏淺溪也不願意多指責鄧忠義些什麽。

    許清越則在跟三個女人打架的時候,手臂受傷了,如今疼得厲害。

    夏淺溪打算去洗把臉,然後送許清越前往醫院。

    鄧忠義因為心裏麵太過於愧疚的緣故,所以一直跟在夏淺溪她們身邊。

    即便是夏淺溪已經說了好幾遍讓鄧忠義不需要去醫院了,但是鄧忠義還是非常固執的跟著。

    出租車裏麵,夏淺溪跟鄧忠義聊起了布料的問題。

    鄧忠義也告訴了夏淺溪他後來低價買進的這一批布料,質量非常的好,用來做抗洪搶險工作服的話,甚至要比夏淺溪她們做好的那一批還要耐用,甚至價格會更低。

    “這一批布料賣不出去的話,你接下來會如何?”

    對於鄧忠義的家庭情況夏淺溪雖然不了解,可是家裏麵有一個悍婦,再加上鄧忠義如此軟弱的性格,夏淺溪覺得失去了店鋪的收入維持,鄧忠義以後的生活過得估計會很淒慘。

    她不是聖母婊,可是這個悲劇,是她間接引發的。

    倘若一切都能公證的話,這一次z府應該合作的人是夏淺溪,而夏淺溪也會繼續跟鄧忠義合作。

    鄧忠義的人生,將不會變得如此的淒慘。

    “我沒有多少文化,這些年來一直在跟布料打交道,如果沒有了店鋪,我應該可能去幫人家打掃衛生之類的吧,畢竟我現在年紀也大了,其他事情根本做不了。”

    鄧忠義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非常的沮喪,說完了之後卻又給了夏淺溪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不過夏小姐您放心,醫藥費的錢我還是有的。”

    “沒事沒事,鄧老板條條大路通羅馬,東邊不亮西邊亮,相信自己會有別的機遇。”

    許清越都開始安慰起了鄧忠義,而鄧忠義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勉強了笑了笑之後,便將目光給落在了車窗外麵。

    夏淺溪則仔細揣摩著鄧忠義的話,忍不住問道,“鄧老板,您這幾十年都跟布料打交道的話,能不能區分各種布料,知曉各種布料的用途,或者是知道什麽渠道可以進得到什麽樣的布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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