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是薄二少,誰能夠指責他呢?

    “是,您說的是,以後我們招人絕對不會隻看外表,要用心去招聘。”

    A國總統低著腦袋非常謙虛的在聽著薄希爵的建議,而剛好在這個時候,薄夜白也已經走到了薄希爵的麵前。

    原本還氣焰無比囂張,將紈絝霸道子弟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的薄希爵在看到自家大哥之後,瞬間就變成了小奶狗。

    “大哥……”

    薄希爵那一雙桃花眼裏麵布滿了血絲,將楚楚可憐的目光給落到了薄夜白的身上。

    吼吼吼,他已經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來臨了。

    雖然薄希爵可以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A國總統的身上,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麵,薄希爵清楚的知道A國的總統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麵吞,不敢跟他叫板。

    可是自家大哥不一樣啊,別說是心髒受傷,薄大完全可以把他的心髒摘除都有可能。

    “薄大少——”A國總統的語氣立馬就變得無比嚴肅而又謹慎起來。

    雖然他的年紀要比薄夜白大上一輪,可是薄夜白的能力,絕對要超出他一百倍以上。

    年紀不過三十,就如此的恐怖如斯,A國總統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薄夜白為敵,甚至還想要攀上薄夜白這樣的掌舵者。

    畢竟身為一個國家的總統,他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薄夜白這樣一個低調的人物,倘若能夠成為朋友,那對於A國而言,簡直就是舉國同慶的一件喜事。

    隻是A國總統心中萬般惆悵,即便是貴為一個國家的總統,也還是擔心會被薄夜白嫌棄。

    “辛苦你們了,既然希爵已經醒過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醫生就留下三個,其他輪流值班,太過吵鬧的環境,對於病人而言反而不利於恢複。”

    薄夜白非有條不紊的開始下達命令,而A國總統點頭如蒜,“好,薄大少,那我現在就出去分配工作。”

    薄夜白微微頷首,於是乎A國總統便帶領著一群人離開了病房。

    等到偌大的病房裏麵隻剩下夏淺溪,薄希爵還有薄夜白三個人的時候,躺在病床.上麵的薄希爵立馬就哭喪著臉懺悔道,“大哥,這一次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沉迷美色,從此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做人,我真的是怕了,現在每每回想起,都後悔不已,大哥你看我現在也為我的花心買單了,就放過我不要懲罰我了好不好?”

    薄希爵對薄夜白的恐懼早就已經植入了骨髓,說完了之後還將求救的目光給落在了夏淺溪的身上,示意夏淺溪幫他求求情。

    而夏淺溪卻被這個模樣的薄希爵給逗笑了。

    雖然薄希爵臉上的表情很逼真沒錯,可是總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

    不過他既然能夠演得這麽逼真,夏淺溪還是默默的心疼了薄希爵三秒。

    這樣的事情,到底是發生了多少次了。

    薄夜白並沒有說話,就那麽怔怔的看著薄希爵。

    那眼神看似明亮有神,實則像是深不見底的沉潭,裏麵隨時都不知名的致命猛獸飛出一般,看得薄希爵背脊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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