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君直接被夏淺溪一巴掌給打懵了。

    再怎麽說,今天晚上她也是新郎官的母親啊,就這樣當著賓客的麵被扇耳光,簡直就是太欺負人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以琛,你趕快替媽媽報仇。”

    薛文君氣得想要打夏淺溪,可是看到夏淺溪的氣勢是那麽的駭人,竟然直接就躲在了沈以琛的身後,開始告狀。

    沈以琛當然站在薛文君的那一邊,不管薛文君說的話是對是錯,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總不能聯合一個外人,來欺負自己的母親對吧?

    “淺溪,你……”

    沈以琛想要教育夏淺溪,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再次響起了耳光聲。

    依舊是夏淺溪打的,隻不過打的是沈以琛。

    “你們今天晚上,誰都沒有資格來教育我,我不欠任何一個人的,還想像以前那樣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來譴責我,做夢。”

    夏淺溪說完了之後,斜睨了一眼打算說些什麽的唐詩柔,唐詩柔隻感覺一道寒光襲來,立馬不敢說些什麽了。

    她跟沈以琛本來就是今天晚上的主角,一直頻頻往他們這個地方看的人數不勝數。

    甚至薛文君剛剛連續被打了兩巴掌,沈以琛又被打了一巴掌,唐詩柔明顯的感覺到了已經有差不多一大半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

    如果她還被夏淺溪打的話,都不知道那些媒體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報道成什麽樣子。

    “你果然是來鬧事的,保安呢?快把這個女人給轟出去!”雖然夏正朗沒有被打,可是夏淺溪他們無比囂張的行為,夏正朗的感覺比被打了還要難受。

    原本維持秩序的保安,當然聽到了夏正朗的命令。

    直接凶神惡煞的朝著薄夜白他們走來。

    隻是這些保安還沒觸碰到薄夜白的身上,隻聽薄夜白冷淡無比的聲音響起,“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可以把我們給趕出去。”

    薄夜白說完,將淩厲的目光落在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保安身上。

    這個保安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就湧現出來強烈的驚恐,明明大家都是普通人,可是這個男人給人一種王者般的肅殺,仿佛他再靠近的話,等待他的就是粉身碎骨。

    站在薄夜白身邊的林俞,其實同樣也沒有遜色到哪裏去,甚至林俞已經伸手給了一個保安過肩摔。

    看似不太暴力的一個行為,這個倒下去的保安卻突然間疼得哇哇大叫起來,卻根本無法從地上起來。

    保安吃痛的聲音,當然吸引了酒店裏麵其他的賓客。

    原本相談甚歡的一個結婚晚宴,如今都將探究的目光給落在了唐詩柔跟夏淺溪他們所站著的位置來。

    “天呐,這是怎麽一回事?這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打人了呢?”

    “這些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這是來鬧婚吧?”

    “誰知道呢?趕快過去看看。”

    賓客們開始討論起來,有些好奇心很重的人,甚至已經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然後朝著夏淺溪他們身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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