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琛跟唐詩柔一度沉浸在極端的愉悅當中不可自拔。

    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分鍾。

    紅毯上麵的賓客早就已經寥寥無幾了,而虛偽笑了一整天的唐詩柔走到了沈以琛的旁邊,若有似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先回到酒店的房間休息休息?今晚的晚餐結束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沈以琛輕輕的攬住了唐詩柔的腰肢,呆在外麵的記者媒體見狀,立馬就開始瘋狂拍照起來。

    酒店的外麵,此起彼伏的全部都是‘哢嚓’、‘哢嚓’的快門聲。

    畢竟唐詩柔跟沈以琛給他們表現出來的那一麵都是優秀到無可挑剔,這樣的婚禮,他們羨慕得不得了。

    又怎可能會放過一分一秒呢?

    “我沒事啦,倒是你今天比我還要累,真是辛苦老公了。”

    唐詩柔搖搖頭,兩個人的對話很是虛偽,都在心疼著對方,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又是那麽的亢奮。

    似乎要狂歡個三天三夜一般。

    “應該也沒有什麽賓客了吧?要不我們也進去?唐詩柔雖然嘴上如此說著,可實際上她的心裏麵早就已經將來的賓客記下了個大概。

    那些重要的賓客早就已經來了,剩下的蝦兵蟹將,不值得她笑臉相迎。

    “柔柔,你跟以琛怎麽還繼續呆在這個地方?酒店裏麵那麽多的客人你們不重點招待,這裏都沒有什麽人了。”

    夏正朗跟唐玉媚兩個人從酒店裏麵出來,而沈以琛的母親薛文君像是個傭人一般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我們現在就打算進去了。”

    沈以琛回答夏正朗,看著夏正朗的臉色發紅,沈以琛莫名的感覺有些厭惡。

    “趕快進去吧兒子,我可是看了好幾個老總都出席了,你找個時間跟他們好好的談一談,說不定還能談到幾筆生意。”

    薛文君走到了沈以琛的麵前,對著他如此囑咐道。

    今天是自己兒子結婚的日子,如果再添上幾筆大生意,那就是喜上加喜了。

    “我知道。”沈以琛點點頭,隻是欲要往酒店裏麵進去的時候,薛文君卻突然間歎息了一聲。

    “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夏淺溪,你妹妹這個時候就是你們婚禮的伴娘了,可是她卻可憐兮兮的獨自呆在監獄裏麵,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就恨不得將夏淺溪這個女人給撕成稀巴爛。”

    薛文君臉上的喜悅逐漸被憤怒所取代,聊到這個沉重的話題,甚至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起來。

    “今天就不要提這件事情了,以沫的事情,我到時候再派人給監獄的人送點錢。”

    沈以琛不願意提及自己的這個妹妹,因為他從來都沒想到看似乖巧聽話的她,實際上私生活多麽的糜爛,還各種欠錢。

    如果不是進入監獄裏麵這一次,沈以琛甚至還不知道沈以沫竟然吸du!

    真是讓他失望到不行。

    她還是呆在監獄裏麵好好的被教育教育才會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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