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溪眼中閃過錯愕,甚至因為太過於震驚的緣故,而足足愣了幾秒鍾。

    “薄夜白?”

    夏淺溪的語氣裏麵滿是濃濃的困惑跟不解,突然間就覺得眼前的男人陌生極了,仿佛她從未真正了解過他一般。

    而薄夜白隻是看了林俞一眼,林俞立馬就會意,對著身後站著的一群保鏢命令道,“把這個人扔到後山。”

    “是——”

    “是——”

    兩個保鏢領命,帶著一臉的冷肅朝著夏淺溪跟韓北洋的身邊走來,而夏淺溪則立馬張開自己的雙手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守著韓北洋,“有我在,你們休想碰他一根毫毛,除非從我的屍體上麵踏過去。”

    夏淺溪瞪著站在她麵前的兩個保鏢,而這兩個保鏢的臉色也變得為難起來。

    “大少奶奶,這是大少爺的命令,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夏淺溪再次將目光給落在了薄夜白的身上,語氣變得有些惱怒起來,“今天的事情跟韓北洋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還是韓北洋救了我,薄夜白有什麽問題我都可以解釋,你不要這麽不講道理好嗎?”

    夏淺溪從來都不知道薄夜白會如此的偏執,臉上寫滿了急切,就擔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連累到了韓北洋。

    這是她不願意見到的。

    此時此刻,前所未有的嫉妒占據著薄夜白的理智,他的眼中除了夏淺溪護著韓北洋的模樣之外,再無其他。

    腦海裏麵一遍又一遍重複出現著不久前在醫院病房裏麵所看到的那一幕。

    她說,她喜歡他。

    怎麽可以,在嫁給他之後,對著別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他都快要嫉妒到發瘋了。

    失控,氣憤,恨不得將這個女人一輩子都給綁著。

    “隻要韓北洋被帶走,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是薄夜白做出最大的讓步,另外一個方麵,也是在逼迫夏淺溪做出抉擇。

    要他,還是要韓北洋。

    站在一旁看戲的薄希爵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有那麽一瞬間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絕對是出現了幻聽了,不然為什麽會聽到自家大哥說出‘沒有發生過’這樣的話語來呢?

    薄夜白到底有多潔癖,薄希爵自是了解。

    而他的精神潔癖,更是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如今竟然可以原諒大嫂送給他的綠帽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有點綠’的節奏嗎?

    “我跟你回去,但是韓北洋你不準動他一根毫毛。”夏淺溪也很固執,說完了之後,便將決絕的目光給落在了薄夜白的身上。

    薄夜白同樣也看著夏淺溪,眸中一片蒼涼,讓夏淺溪的心髒突然間就刺痛起來。

    夏淺溪的心情很糟糕,甚至異常的心慌,忍不住輕聲叫喚道,“薄夜白……”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打算去抓住薄夜白的手臂,可是夏淺溪的手還沒有碰觸到薄夜白,就直接被男人無情的給打落了。

    薄夜白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再跟夏淺溪說過,直接轉身,往外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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