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麽多人同情你的話,不如我們就讓別人代替你割舌頭。如果今天晚上你能夠找出願意替你割舌頭的人,那我就放你一馬。”

    薄夜白的話,成功又讓馮海生滿含希望的臉色再次一片死灰。

    而且這一次,馮海生眼中一點希望的光彩都沒有。

    今天晚上前來參加賭石晚宴的人都是來自全球各個地方的富翁,他這個連邀請函都是自己花錢買來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人願意替他割掉舌頭呢?

    甚至剛剛還想要今晚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賓客,現在嘴巴像是被針給縫起一般,沒有人敢再說些什麽。

    “你也可以選擇不割,隻不過你的妻兒……”

    薄夜白並沒有把話給挑明,但是馮海生卻已經伸出了顫抖的手,將掉落在地上的寶石匕首給撿起來。

    這一刻,馮海生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馮海生,就怕自己錯過了最精彩的時候。

    馮海生一隻手扯住自己的舌頭,另外一隻拿著匕首的手在空中揮過……

    夏淺溪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剛好就在這個時候,薄夜白也將夏淺溪給攬入懷中。

    他不願意讓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夏淺溪隻聽見周圍響起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她心裏麵尋思著馮海生已經把舌頭割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翻頁,想要離開薄夜白的懷的時候,沒想到男人卻將她的腦袋給死死的摁在胸口。

    “等等,讓人將這裏清理幹淨再說。”

    夏淺溪‘哦’了一聲,隨後便乖巧的繼續呆在薄夜白的懷中。

    當人的視線被遮擋住,其他的感官就會變得異常的敏銳。

    夏淺溪甚至可以極為清晰的感覺得到無數嫉妒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因為她被薄夜白這樣的男人保護著。

    而馮海生痛苦的哀嚎聲也響起,甚至聽到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一分鍾左右的時間,薄夜白才放開懷中的夏淺溪。

    等到夏淺溪再次將目光給落在剛剛馮海生跪著的地方時,哪裏還有馮海生的身影。

    甚至地板上麵一點鮮血都沒有,無比幹淨。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那麽多的賓客唏噓,夏淺溪甚至都懷疑剛剛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夢而已。

    就在所有人以為今晚這件事情已經徹底結束的時候,沒想到薄夜白卻掃視了一眼站在最前麵的幾個賓客,冷聲開口道,“剛剛說過話的,諷刺過淺溪的,對這件事情做出評價的,要麽對淺溪道歉,要麽……”男人恰到好處的停頓了一下,隨後薄唇噙著一抹殘忍至極的血腥笑容,“跟馮海生一樣的下場。”

    “這件事情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隻不過是想要弄個明白而已,這一切的開始都是馮海生一個人惹出來的,我們根本就沒有參與,隻不過是心疼這一位夏淺溪所以給她建議讓她證明一下,我們又沒有逼她。”

    其中一個賓客因為不滿薄夜白如此狂傲的話,立馬就開始出聲指責起來。

    “對啊,我們根本就沒有人逼她,有句話怎麽說,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我們根本無法左右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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