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大鐵籠的門被打開,那麽他的妻子跟兒子都會被這些狼吃得可能連骨頭都不剩。

    馮海生在快要接近四十歲的時候才有一個寶貝兒子,而且這個寶貝兒子將會成為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孩子,因為馮海生的精.子有問題,能夠得到這一個寶貝兒子,付出了很多很多。

    雖然他是一個無恥的男人沒錯,但是對於自己唯一僅有的兒子可是無條件奉獻一切。

    那是他們馮家的香火,絕對不能斷!

    “這位先生,我給您磕頭了,求求您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馮海生的嗓子都是沙啞的,因為他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薄夜白的身上,壓根就不管他臉上的傷,傷口溢出的鮮血讓整張臉看起來猙獰恐怖極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案發現場。

    薄夜白站在馮海生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差一腳踩在馮海生的腦袋上麵碾壓。

    “淺溪跟你,什麽關係,嗯?”薄夜白的眸中有太多的淡漠,從始至終這個男人的臉色一直淡定如此,根本就沒有什麽很大的變化。

    但該死的是,從他出現到現在,毫無疑問他已經成為了這一次事情中的核心人物了。

    “我跟夏小姐什麽關係都沒有,剛剛所說的一切,全部都是我栽贓陷害的,因為夏小姐不肯跟我們嬌菲爾合作,我看你這麽的不識好歹,就想要懲罰她一下,夏小姐跟我清清白白,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聯係,我也是第二次見到夏小姐,除此之外,我們私底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

    馮海生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優勢了,隻有承認錯誤才能夠救自己的寶貝兒子。

    女人沒了可以換,兒子沒有這輩子也就完蛋了。

    馮海生的解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片嘩然。

    他們將唾棄的目光給落在了馮海生的身上,甚至開始在搖頭。

    而馮海生的那個朋友,此刻雖然沒有馮海生那麽失控,但是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

    “腿間的疤痕呢,嗯?”

    薄夜白把玩著自己的食指,用指腹輕輕的在摸索著。

    馮海生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他麵前的男人,眼神剛對視在一起,就感覺一道冰刃刺中了他的心髒,疼得差點就窒息了。

    “都是我胡說的,我就是想要夏小姐出醜,我說的都是假的,全部是假的,這位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饒恕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行善積德,再也不做這些蠢事。”

    “嘴巴說了這麽多的假話,舌頭留著沒什麽用。”

    薄夜白說完,就就保鏢將一把鑲嵌了寶石的匕首給扔在馮海生的麵前。

    這一把匕首可是今天晚上小有名氣的戰國兵器,許多人都想要花錢將這一把匕首給買下然後收藏起來,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被這個男人當做普普通通的水果刀一般,扔在地上。

    那些喜愛冷兵器的賓客在看到匕首砸在地麵上所發出的聲音,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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