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這麽高調,可以說得上是第一次。

    “我在,沒事。”

    薄夜白看了夏淺溪一眼,這女人雙眼紅彤彤的,下嘴唇甚至還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整個人看上去一副委屈兮兮卻又拚命忍住的模樣,讓薄夜白看得心髒抽疼。

    他放在心尖尖上麵寵著的女人,不就是離開了一會會,就被欺負成這般模樣。

    這些人,都得陪葬!

    薄夜白將目光從夏淺溪的身上轉移到馮海生的身上,那一雙闃黑的眸子裏麵滿是一深不可測。

    “淺溪以前是夜總會的小姐,是你把她贖回來,對嗎?”

    薄夜白的語氣平淡緩和,讓人壓根就聽不出他現在真正的情緒到底是什麽。

    而馮海生則擦了擦差點就流入眼眶的鮮血,像是一條瘋狗一般繼續嚷嚷道,“是啊,怎麽了?你是誰啊?以什麽資格來跟我說話?該不會你是夏淺溪這個女人的新歡吧?那我問問你,你跟她睡的時候,是不是發現了她那醜陋的疤痕?看你這麽袒護她,看來夏淺溪把你伺候得不錯。”

    即便是被馮海生嘲諷,薄夜白那冷峻的麵龐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隻是他再次開口說話的嗓音越發的冷肅,宛若寒冬臘月裏麵那呼呼刮著的大風。

    “長了一副人的模樣,卻幹著這樣的事情,看來,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薄夜左手在把玩著自己的右手,扭了扭脖子,整個人邪魅得宛若嗜血魔尊。

    他本來就是多變的,平時都是冷酷疏遠,但是偶爾也會瞬間黑化。

    在場的人皆為一怔,誰都沒有料到這麽狂妄讓人毛骨悚然的話竟然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來。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為什麽沒有人知道他,見過他呢?

    但是能夠說出這般強勢話語的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有錢人。

    他說得越是輕描淡寫,就越說明他的底氣。

    反而像馮海生這種故意提高自己聲音的,怎麽看怎麽心虛。

    “恐嚇我?嗬,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可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夏淺溪的金主,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跟夏淺溪這個女人之間的恩怨,識相的趕快給我滾。”

    薄夜白不說話了,隻是突然間身上瞬間湧現出來了一股子的狠戾。

    那一種感覺,仿佛無數的黑氣從他的身體裏麵湧現出來,然後這些黑氣立馬就飄到所有人的身邊,扼製住他們的喉嚨,讓他們無法正常的呼吸起來。

    夏淺溪甚至已經感覺到了薄夜白的殺意。

    她忍不住扯了扯薄夜白的手臂,然後小聲說道,“薄夜白……”

    明明隻是叫喚著薄夜白的名字,但是直覺告訴夏淺溪,這個男人已經懂了她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麽。

    “乖,我必須要把今晚的事情處理好。”薄夜白跟夏淺溪說話的語氣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自己的女人竟然被欺負成這般模樣,但凡是有點尊嚴的男人,絕對都無法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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