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琛將陰戾的目光一直落在黑色的邁巴赫上麵,看到了神秘男人下車為夏淺溪打開車門,因為隔得比較遠的緣故,所以沈以琛不知道夏淺溪跟這個男人在說些什麽。

    但是看他們之間的行為,非常的親密。

    當然,夏淺溪跟薄夜白之間親密的行為,除了沈以琛之外,房間裏麵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

    “柔柔你就在房間裏麵休息,我們先出去。”

    夏正朗說完了之後,就往唐詩柔的房間外麵走去。

    躺在床上的唐詩柔想了想,最終下床跟在了夏正朗他們身後。

    而在別墅門口的夏淺溪當然不知道她跟薄夜白兩個人剛來就被夏正朗他們知道了。

    她隻是對著薄夜白開口道,“你在車子裏麵等我吧,我估計我在裏麵也待不了多長的時間,很快就出來了。”

    夏淺溪總覺得把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家事讓薄夜白牽扯進來,簡直就是在玷汙這個男人。

    明明他可是每秒鍾賺很多錢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去處理這些問題。

    “沒事,我陪著你。萬一別墅裏麵的人欺負我老婆,我要保護我老婆才行。”薄夜白的語氣裏麵聽起來似乎有幾分揶揄的味道,但是那一雙闃黑的眸中卻滿是認真。

    他已經成為了保護夏淺溪的大狗狗,隻要有他在的地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夏淺溪無奈的看了一眼薄夜白,最終還是跟他一起往別墅裏麵走到。

    一分鍾左右的時間,夏淺溪跟薄夜白就進入了客廳,看到客廳裏麵坐著夏正朗,唐玉媚還有沈以琛三個人。

    而唐詩柔也搖搖晃晃的從樓梯上麵下來。

    唐詩柔的腦袋上麵還纏著紗布,身上穿著寬鬆的睡衣,整個人看上就像是腦震蕩患者似的。

    唐詩柔在見到夏淺溪之後,原本還楚楚可憐的眼神裏麵竟然出現了畏懼,迅速走到了夏正朗的身邊坐下。

    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唐詩柔這是害怕夏淺溪,將她當成了洪水猛獸。

    當然,有眼睛的人也不一定看出,唐詩柔這是表演的。

    比如夏正朗!

    夏淺溪目光掠過唐詩柔落在夏正朗的身上,開口問道,“你讓我回來有什麽事情?”

    對於夏正朗這樣的父親,夏淺溪說‘您’都覺得侮辱了這個字。

    “混賬東西,你看看你把你妹妹打成什麽樣子了?竟然還一副如此高傲的模樣,我夏正朗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夏正朗看著夏淺溪站在他麵前,這模樣就好像是在質問他一般,燃燒在胸腔當中的憤怒就像是加了汽油的火一般,越燒越大。

    就在他氣得想要將擺在大理石茶幾上麵的煙灰缸往夏淺溪身上砸去的時候,沒想到薄夜白清冷卻滿含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市長,以前你怎麽欺負淺溪我不管,但是現在她是我的人,你這東西砸下去,你信不信今晚淮城市長就要易主?”

    薄夜白的語氣不急不緩,卻讓剛剛觸碰到煙灰缸的夏正朗渾身一怔,繼而背脊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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