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事情,在八點之前,我要看到你。”

    夏正朗說完了之後,便毫不留情的把電話給掛了。

    “怎麽了?”薄夜白將夏淺溪給輕輕的攬入懷中,夏正朗對夏淺溪如何,薄夜白還是很清楚的。

    這些人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類型,他不怕他們欺負懷中的傻女人,就怕她心慈手軟讓自己受傷害。

    “我爸讓我八點之前回去一趟,有事要跟我說。”

    “那你是打算回去還是無視?”

    “當然要回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夏淺溪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除了唐詩柔下跪裝暈倒的事情之外,夏正朗還要說些什麽。

    “我送你過去。”薄夜白說完了之後,便放開夏淺溪去將他剛剛脫下的衣服給穿上。

    “等等,先把藥膏給擦完。”夏淺溪止住了薄夜白穿衣服的行為,拿起放在一旁的藥膏,然後小心翼翼的為男人擦上。

    隻是夏淺溪剛擦了一點點,沒想到她的手就被薄夜白給握住了。

    “怎麽了?”

    夏淺溪將困惑的目光落在了薄夜白的身上。

    “我自己來擦吧。”

    男人說話的同時,欲要將夏淺溪手中的藥膏給奪走。

    “我幫你吧,你自己看不到。”

    “我怕你幫我,今晚你就沒有時間去見你的父親了。”

    薄夜白的語氣裏麵夏淺溪聽出了濃濃曖.昧的味道,腦海裏麵忍不住浮現出來剛剛他們兩個人差點就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想一想今天晚上薄夜白還吃了那麽多大補的東西,最終無奈的將藥膏遞給了男人。

    薄夜白隻是隨便的擦了幾下,隨後就穿上衣服,帶著夏淺溪離開了。

    別墅裏麵,老太太他們不知道去哪裏了,夏淺溪他們出去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

    反倒是薄夜白在開車之前,給他們打了個電話,直接告訴老太太,他們現在就走了。

    而與此同時,夏家的別墅裏麵,卻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唐詩柔虛弱的躺在一張公主床上麵,臉色蒼白,手腫得不行,嘴角還有絲絲溢出的血跡,加上唐詩柔本來就削瘦的原因,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隨時都能夠斷氣一般。

    唐玉媚坐在唐詩柔的床邊,雙手握住了唐詩柔沒有受傷的那一隻手,臉上早就已經布滿了淚水。

    “詩柔,真是心疼死媽了,媽告訴過你多少次,讓你不要去招惹夏淺溪這個女人,你怎麽就不聽話呢?你這個單純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夏淺溪的對手。”

    唐玉媚看到自己女兒被折磨成這一副模樣,再加上那個下跪的視頻,恨不得將夏淺溪這個女人給碎屍萬段。

    夏正朗站在唐玉媚的身邊,素來冷漠的臉上此刻也寫滿了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焦急。

    “簡直太不像話了,我從未見過一個姐姐對妹妹手段如此殘忍,我夏正朗如果知道她長大後竟然是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一出生我就要把她給掐死。”

    唐詩柔虛弱的模樣,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尖刀在刺著夏正朗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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