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溪看著薄夜白的眼,他的眼中隻有她。

    而她,此刻亦隻有他。

    這種被堅定選擇的感覺,讓夏淺溪這一次,是真的找到了安全感。

    那一顆漂流已經的心,徹底找到了歸宿。

    她大大的杏眼笑成了一彎月,隨後閉上了眼睛。

    薄夜白的吻很柔很緩,像是在慢悠悠的品嚐這世間最美味的珍品一般。

    夏淺溪則任由薄夜白的引導。

    雖然在這方麵來說,夏淺溪跟薄夜白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但是這並不阻礙薄夜白越來越嫻熟的吻技。

    一室繾綣。

    隻可惜好景不長,五六分鍾之後,夏淺溪竟然猛然推開了薄夜白,然後迅速往衛生間跑去。

    被推開的薄夜白一臉困惑的看著夏淺溪,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了。

    隻能直接赤.裸著上半身,然後往浴室門口跑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薄夜白用力的敲著門,那力道就好像是要將門給敲開一般。

    “淺溪,你怎麽了?”

    明明吻得好好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毛病,可是為什麽會突然間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薄夜白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那一張俊龐上麵的意亂情迷,已經被擔心所取代。

    而此時此刻,呆在浴室裏麵的夏淺溪則一臉的尷尬,她對著一直狂敲門的薄夜白說道,“我親戚來了……你不要再敲門了……”

    “親戚?”薄夜白敲門的動作雖然已經止住了,但是卻被夏淺溪的話說得更加的丈二摸不著頭腦了。

    房間裏麵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怎麽好端端的親戚來了?

    而且根據薄夜白對夏淺溪的調查,她似乎也沒有什麽親戚。

    夏淺溪則在聽到薄夜白的話之後,有些懊惱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就是我那個……月經!”

    這個男人,果然是不知道親戚到底是什麽。

    月經?

    薄夜白原本還非常錯愕的臉色,瞬間就恍然大悟了。

    他的語氣雖然不似剛剛那般著急,可是還是夾雜著濃濃的擔憂,“那我需要怎麽辦?”

    他從來都沒有交過任何的女朋友,雖然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會來月經,但是壓根就不知道來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麽辦。

    “家裏麵有沒有衛生巾?”夏淺溪原本是想要跟薄夜白說姨媽巾的,但是想到這家夥連親戚都不知道,姨媽巾的話那就更不懂了。

    所以她隻能把話給說得直白一些。

    “我去問問奶奶。”

    薄夜白說完之後,就立馬往門口走去。

    剛打開門,沒想到幾個人影就直接從門外摔倒進來。

    “哎呦,我的腰,我的手……”被壓在最底下的薄希爵發出了慘叫,而曼瑜快速站起來之後就立馬去扶老太太。

    “老太太,您沒事吧?有沒有摔著?”

    “我沒事我沒事。”老太太滿臉尷尬的從地上起來,有薄希爵給她當人肉墊子,她當然不會摔疼。

    可是他們三個人竟然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偷聽,而且偷聽也就算了還被抓包,這簡直就是想要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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