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

    夏淺溪怎麽感覺這句話突然間就變得非常的內涵起來了呢?

    “不不不,我還要去比賽。”

    夏淺溪立馬就拒絕了薄夜白,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般的直覺啊。

    “我很想讓你去比賽,可是你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薄夜白很是懊惱,語氣裏麵都帶著濃濃的遺憾。

    “過了這個村,還有這個店啊,因為我我是連鎖店。”夏淺溪該死的在惡勢力的麵前低頭了,自己說完了之後,發現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薄夜白冷峻禁欲的臉上竟然出現了淺淺的笑容。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似乎還有酒窩,夏淺溪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現,是因為薄夜白笑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

    而如今……

    夏淺溪心頭的那一隻小鹿,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

    就在夏淺溪看得有些出神時,薄夜白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好了,趕快去參加比賽吧,我們等等見。”

    夏淺溪點點頭,轉身往裏麵跑去。

    隻是剛跑出幾米遠,竟然又折了回來。

    她站在薄夜白的麵前,眨巴著眼睛道,“後備箱裏麵的東西不準丟掉,我等等回來還要拍照,還有……”

    夏淺溪說到一半,直接就踮起腳尖,然後在薄夜白的臉頰上麵落下一吻。

    隨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薄夜白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夏淺溪的背影上麵,即便是她已經徹底消失了。

    而夏淺溪主動親吻薄夜白的一幕,落入了其他入口的幾個人眼中。

    沈以琛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落在薄夜白背影上的目光像是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跟夏淺溪在一起五年的時間,兩個人也就牽牽手,很多次他主動碰觸夏淺溪,都會被這個女人給躲開或者拒絕。

    從夏淺溪局促不安的表現還有羞赧,沈以琛一直覺得她是一個保守的女人。

    可是現在,她主動親吻別的男人,沈以琛的理智瞬間就被嫉妒給席卷。

    “哥,這個男人到底什麽來頭?我已經見過他好幾次了,可是我記得淮城的豪門世家裏麵,也沒有這樣的富二代公子哥。”

    站在沈以琛身邊的沈以沫對於薄夜白可是非常的感興趣,這個神秘的男人就像是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毒藥,但凡他出現的地方,就是焦點。

    再看看她最近的‘冤大頭’周柏,連人家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我也不清楚這個男人的來曆,不過最好還是少招惹他,這種男人我們招惹不起。”

    沈以琛的自信心,因為薄夜白多次的打擊,如今一點都不剩。

    不管是五年前隨隨便便砸出那麽多錢,還是讓夏淺溪繼續參加今晚的比賽,都足以說明,這個男人的能耐,遠遠高於沈以琛。

    “招惹不起?”沈以沫輕嗤一聲,“哥你現在可是我們淮城市長千金的乘龍快婿,即便是在淮城橫著走,別人也要給你三分薄麵,這個男人遲遲不肯亮出自己的家底,說不定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上次我跟周柏去買一套化妝品,他給夏淺溪的黑卡也沒多少錢,反正夏淺溪到最後連三百多萬都出不起,還被我跟周柏給狠狠羞辱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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