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子裏麵的沈以琛腦海裏麵一直無限循環剛剛夏淺溪看他的眼神,隻感覺背脊一直在發涼,甚至心神不寧。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抬起手輕揉著自己的眉心。

    唐詩柔現在已經沒有戴著口罩了,她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嘴唇雖然還在發腫,但是用了一下午價格昂貴的消腫產品,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跟平時的差別不大。

    “以琛,要不我們去救救淺溪吧,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機會跟路易斯先生見麵,但是……”

    唐詩柔雙手緊緊拽著一個文件袋,這個文件袋裏麵裝著的東西是她花錢從別人手中買的作品。

    “為什麽要救她,我們剛好借陳柯之手把夏淺溪這個絆腳石給鏟除了,如此一來,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沈以琛緩緩睜開眼睛,眸中一片陰狠。

    他將落在車窗外麵的眼神轉移到唐詩柔的身上,目光這才變得緩和起來,“再說了,路易斯先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人。等等你好好表現,爭取給路易斯先生留下好印象。”

    “可是淺溪畢竟是我們的朋友。”唐詩柔沮喪的低垂著腦袋,整個人被濃濃的哀傷所包圍,“雖然淺溪做了那麽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但我還是衷心的祝福她好。”

    沈以琛無比寵溺的揉了揉唐詩柔的頭發,語氣無奈道,“告訴你多少次,對待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詩柔啊詩柔,你這樣子讓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

    “我不是有你嗎?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以琛?”

    唐詩柔抬起頭來,那一雙美眸裏麵滿是天真無邪的單純。

    “真是拿你沒辦法。”沈以琛說完,直接低頭吻住了唐詩柔的唇,車子裏麵,畫麵異常的讓人臉紅心跳。

    正在驅車的司機則一臉的無語,還真是饑.渴難耐啊!

    ——

    夏淺溪被薄夜白直接抱到了車子裏麵,薄夜白打算要帶夏淺溪去醫院檢查,但是卻被夏淺溪拒絕了。

    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沒有去醫院的必要。

    薄夜白看著夏淺溪一臉堅定,最終無奈的妥協了。

    “那我們回家,嗯?”

    薄夜白即便是已經坐在了車子裏麵,依舊還是讓夏淺溪坐在他的腿上,抱著她不肯鬆開。

    夏淺溪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巨嬰,這男人怎麽就這麽偏執呢?

    “大少爺,路易斯先生的約,是要推了嗎?”

    驅車的林俞問道。

    “嗯,推了,下次見也無妨。”薄夜白一臉的漫不經心,絲毫沒有將如今路易斯家族的掌舵者放在眼裏。

    隻是呆在薄夜白懷中的夏淺溪在聽到‘路易斯’這三個字的時候,一雙眼睛裏麵綻放出來奪目的光芒,“路易斯?是路易斯家族的領導者嗎?”

    “嗯。”薄夜白下巴輕輕摩挲著夏淺溪的腦袋,用著無比低沉的嗓音開口道,“原本今天晚上是打算帶你去見路易斯先生的。”

    夏淺溪雙手拽住了薄夜白的衣領,“現在去還來得及嗎?路易斯先生是我很崇拜的一個人。”

    夏淺溪的話語裏麵滿是期待,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薄夜白,看得男人一陣心猿意馬。

    “當著丈夫的麵這麽迫切的想要去見別的男人,我會吃醋的。”

    這個女人還從來都沒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見他,薄夜白心裏麵酸溜溜的。

    夏淺溪聞言,清麗的臉上難掩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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