繾綣纏.綿的吻,帶著勾人奪魄的魔力,夏淺溪忍不住越發緊扣住了薄夜白的手。

    四片唇碰觸在一起的時間明明很短,夏淺溪卻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

    直到薄夜白的唇離開,夏淺溪依舊沒有從剛剛的韻味中回過神來。

    “你說你是不是毒藥,嗯?為什麽一旦沾惹上了你,我就控製不住的想要吻你?”

    曾經,薄夜白視女人味累贅,甚至不相信感情。

    如今他隻想對著夏淺溪親親抱抱舉高高。

    “你才是毒藥。”夏淺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臉頰緋紅,感覺身子有些發軟,情不自禁的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壓在薄夜白的身上。

    薄夜白當然也察覺到了女人的柔軟,眸子裏麵突然間就湧出了一股濃稠的笑意來。

    “體力有待提高,隻是親你就腿軟,那以後再做些別的事情,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夏淺溪聞言,臉色更紅了。

    “好,非常的完美,可以換服裝繼續拍攝其他的照片了。”

    攝影師心滿意足的摁下了保存鍵,剛剛夏淺溪再見到薄夜白之後的一顰一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夏淺溪微微推開了薄夜白,紅著臉往城堡裏麵的房間走去。

    第二套婚服,是一套鳳冠霞帔。

    夏淺溪換上了火紅的嫁衣,蓋著喜帕坐在雕花遊龍飛鳳的床上。

    薄夜白自然也是被造型師化妝成為俊龐腹黑的帝王。

    他微微俯身站在夏淺溪的麵前正準備將蓋在女人頭上的喜帕給挑起,隻是夏淺溪卻很俏皮的主動掀起了自己的喜帕。

    咳咳……這也是攝影師的靈感。

    兩個人目光對視,夏淺溪大大的杏眼此刻笑得彎彎的,而薄夜白則寵溺的看著她,似乎空氣都帶著甜甜的戀愛味道。

    原本攝影師就隻是教給了夏淺溪自己俏皮挑起喜帕這一個動作,然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早就已經超過了攝影師的控製。

    薄夜白寵溺的俊龐上麵滿是濃濃的無奈,他坐在了夏淺溪的身邊,欺身靠近。

    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傳來,夏淺溪看到薄夜白眼中翻湧的暗流,瞬間就心頭一震:這家夥,該不會是又想要吻她了吧?

    果然,下一秒薄夜白直接雙手捧住了夏淺溪的臉,然後稍稍用力,便將夏淺溪給推到了自己的麵前來。

    四片唇之間的距離,也就隻有那麽兩三厘米。

    薄夜白並沒有立馬親她,而是目光無比眷戀的掠過夏淺溪的眉,眼,鼻子,最後停留在了嘴唇。

    夏淺溪雙手一拉,將剛剛掀開一半蓋在頭上的喜帕拉了下來,然後擋住了自己的嘴巴,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薄夜白。

    這樣,男人應該不會親了吧?她都已經把喜帕當成了口罩了。

    薄夜白雙手往上抬了抬,夏淺溪的臉仰了起來。

    他直接隔著喜帕,吻上了夏淺溪的唇,順帶身子往夏淺溪的身上壓去,夏淺溪重心不穩,順勢倒在了床上,剛好扯到了帷幔,兩個人倒在床上之後,帷幔也被放下,遮擋住了所有工作人員的眼。

    站在一旁的林俞心裏麵一直在暗罵‘臥槽’,瞧瞧,趕快瞧瞧,這是人做的事情嗎?這是給人看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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