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的洞福地裏一片漆黑,她帶著帷帽根本看不清啊。不過啊,”吳追命十分八卦的道:“那少女自己沒錢,想用肉身交換。你知道嗎,她那個胸,”吳追命用手比了比,“我覺得比你頭都大!”

“……”

這都什麽比喻。不過這倒真的像步鬆月,可還是沒有實證。那如果這麽推測下去,當年步鬆月跟衛景行做壞事的時候,衛景行根本不知情。看來,隻能等步鬆月自己給自己製造證據了。

“那~就有勞追命兄給我帶一隻一夢歡啦!”夕陽下,她的雙眼變得赤紅。

“你要這麽陰毒的東西做什麽?”

“送禮啊。”

“……”

吳追命看著慕紫蘇高挑的身影,不寒而栗。

——給誰送禮啊這也太缺德了吧。

翌日,慕紫蘇從吳追命那裏拿到了一夢歡,交給了金穆清。正巧那日他們斬殺了妖獸,神威門弟子舉門歡慶,擺了宴席,盛情款待長生宮。中途,金穆清先行離開,顧修緣對衛景行低聲道:“金夫人托我告訴你,她有事找你,去湖畔一敘。”

衛景行便也離開了酒席。

湖畔,金穆清醉眼迷蒙,拉著衛景行跑到草叢裏,“看。”

扒開草叢,裏麵是一片亮晶晶的螢火蟲,宛若繁星。

在很多年前,二人還隻是十四、五歲的孩子時,金穆清便總拉著他去看螢火蟲。

衛景行看向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泛著紅暈,卷翹的睫毛眨啊眨。他看癡了。

金穆清轉頭看向他,“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衛景行攏不住笑意,“都是當娘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良久後,衛景行正色道:“穆娘,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若我了,你會怎麽做?”

沒有實證,他什麽都做不了。即便是他全然相信金穆清,可迎她回來是件難事,無緣無故休妻更會惹他人非議,他不能因一己之私斷送整個神威門清譽。

金穆清藏住冰冷的眼神,體貼道:“我瞧你最近都累瘦了,別再喝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衛景行點點頭,“好。”

走到寢殿門口的時候,衛景行心裏突然燃起一團火焰,燥熱難耐。他突然抱住了金穆清。

“掌門,你喝醉了?”

衛景行中了一夢歡的毒後逐漸失去理智,金穆清一邊欲拒還迎,一邊往寢殿的床榻上走去,衛景行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然後將她狠狠按在床上,舌頭滑入了她的嘴鄭

武修本就身材厚實,即是素來沉穩的金穆清都不由然叫出了聲。

衛景行仿佛把多年積壓的欲火全部釋放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軀和潛意識的內心從未這般享受過。

金穆清控製不住的緊緊環著他的脖頸,捂著嘴努力抑製住一陣嬌吟聲。衛景行中了一夢歡的毒,已經昏迷不醒。身子一歪,倒在了她懷裏,發出細細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