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以後再搭理你,才是眼瞎心盲。身為大公主的駙馬爺,安世子當眾調/戲未婚姑娘家,你將大公主置於何地?”

能得沐清寒維護,宴南覺得很是舒坦。但他卻不願意一味地躲在小姐的身後當個縮頭縮尾的,所以,他直接將人給拉到身後自己出麵來與安樂意互懟。

“你,我……”安樂意沒想到宴南會突然提到淩玉兒,剛想大罵,又想到這裏可是在皇宮,難免自己的話不會傳到淩玉兒的耳朵裏去。

再說了,有著駙馬的名頭壓著,自己要是再與沐清寒牽扯不清,惹怒皇室,那可是整個安國公府的災難,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見安樂意不說話,宴南便知道自己的話讓他知難而退了,索性便趁熱打鐵。

“我雖身家不如你,但我對小姐的心意卻是千金難買,小姐是個好姑娘,以前顧念親情被你們母子利用壞了名聲,我心疼她。如今你已與公主喜結連理,將軍府與安國公府也已經斷了來往,你們以後都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還請安世子以後離我家小姐遠些,我們並不熟。”

“你,這是我與沐清寒的事情,與你一個下人有什麽關係!”安樂意惱火不已,除了感歎自己最近流年不利外,更多的是惱怒宴南不知好歹仗勢欺人。

“得了吧,我與你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關係都沒有。宴南的話就是我想說的話,我娘已作古,與安夫人僅有的姐妹之情也早就消散,我將軍府與安國公府也已經沒了來往,以後你再敢招惹我,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沐清寒自然也發現了那些看熱鬧的宮女太監們,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當著所有人的麵跟安樂意劃清界限,這感覺好爽啊。

眼見著自己說不過沐清寒,安樂意如何能服氣,目光落在宴南的侍衛長腰牌上,眯眼斥責道:

“哼,宴南,你身為皇上身邊的侍衛長,玩忽職守不說,竟然還敢將皇宮當成自家後院,禍亂宮闈,你該當何罪!”

安樂意的話一出,宴南麵色一凜,他性格耿直忠誠,職責大於天,現在確實是他當值的時候,他沒在皇上身邊這也是事實。

如果皇上追究起來,自己確實是應該擔責任的。

“怎麽,說不出來了嗎?身為皇上的貼身侍衛長,負責著皇上的貼身安全,可你倒好,辜負皇上的信任,將皇上的安危置之不理,在這裏跟女人兒女情長,宴南你可知罪!!”

眼見著宴南略有心虛,安樂意越發的得意,指責宴南的語氣也越發的大義凜然。

沐清寒眉頭一皺,準備上前理論,卻被宴南給攔住,隻聽他跟安樂意說道:“玩忽職守之事,我自會向皇上請罪,但怎麽樣也輪不到你來指責我。”

他並沒有說明自己是被小春子給指使開的,在當值的時候沒有堅守崗位,這確實是不對的。

“這事不怪你!”一旁的沐清寒小聲的嘀咕著,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貪玩,給宴南造成了麻煩。

宴南卻是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別著急,所有責罰他會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