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會是那樣將就的人嗎?若真有這麽好說的話,恐怕他的孩子比堯兒小不了多少啊。”楚鄰溪有些頭疼地感歎,雲珂隻一個勁地低頭不語,似不願意再談及這個問題。

“你回偏殿去休息吧,人前我們還是需要做做樣子的。”德妃看出雲珂不想多談的意思,但朝她揮手示意她回偏殿去休息。雲珂也沒有拒絕,直接回了偏殿。

看著她的背景,楚鄰溪走到德妃身邊坐下,滿臉苦澀地問,“母妃,你覺得堯兒體內的十日醉……”

“你放心,不管是不是雲珂下的,母妃都會費盡一切心思替堯兒找到解藥的。他不光是你的命,也是本宮所有的歡樂源泉啊,這黑暗的宮裏,總會要有一盞明燈的。”

德妃呢喃著,疲憊地靠在椅背裏,整個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層灰色,讓人看起來有些心疼。

“母妃對不起,讓你操心了。雲珂她……兒臣還是願意相信這不是她做的。”

“我們都沒有看錯人,那孩子品性是個好的,但性子也是能強上天的,真不知道闕兒為什麽非要找這份虐。唉,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可不是……”

大殿裏德妃和楚鄰溪一起守在墨堯的床前,偏殿裏雲珂卻是直接換下已經幹的差不多的紗裙,然後便窩在被子裏補眠。

“小姐你沒事吧,可是覺得哪裏不舒服?”寒秋有些不放心,想替雲珂把脈,雲珂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你們也都休息一下,晚上我們要出去一趟。”

天剛剛斷黑,怡軒宮卻是鬧翻了天,楚亦軒睜開眼睛看到與他同樣驚訝的舞陽郡主時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賤人,你怎麽會在本王的床上,你……”他本是在屋子裏看書,突然覺得渾身熾熱不已,不想委屈自己便去院子裏拉了個丫頭進來,可是為何現在卻是舞陽赤著身子在他的床上。

“楚亦軒,你的床、上技術還真如你的人一樣的差勁呢!”舞陽向來是不願意吃虧的,她被人打暈然後下藥,一番雲.雨後本就乏累,還要看到楚亦軒這倒人胃口的臉,她也很心累的好不好。

“賤人,本王一想到居然跟你有了關係,本王就想吐,嘔……”

楚亦軒是真的嘔了出來,他楚亦軒雖然沒有處、女情結但舞陽這樣的女人他又如何看的上。嘔吐過後,他直接一腳踹向舞陽,恨不得將她消息在自己的眼前才好,舞陽見他真的嘔吐本來就有氣,舉手想來抽他,卻恰好迎上他踹過來的腳。

“啊……”伴隨著慘叫,楚亦軒的腳正好踢在舞陽郡主顯懷的肚子上,“快來人,本郡主肚子疼……”

一陣兵荒馬亂,太醫很快就來了,舞陽郡主肚子裏的孩子因為這一腳而動了胎氣失去生命,但太醫說孩子的胎盤並沒有流出來,需要藥物催促。

舞陽郡言已經痛暈過去了,淑妃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拉過楚亦軒悄聲問道,楚亦軒沉著臉沒說話,但他脖子上的抓痕讓人忽略不了。

“你跟舞陽你們圓房了?”

楚亦軒點了點頭,淑妃突然就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