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你其實心裏也沒底吧,沒底能將雲珂一次性的扳倒,所以你才會故意來本王這裏示威,想看到本王著急來滿足你變態的心理。”

冷靜下來的楚天闕麵色有些駭人,對舞陽他向來是沒有過多感情的,以前會容忍是因為看在洛王府的麵子上,但如今洛王府與他已經屬對立,自然就沒必要再處處容忍了。

“你胡說!雲珂她這次一定翻不了身的,那麽多的人親眼看著她將墨堯給推下水,她就是有一百張口也沒辦法說清楚。上次若不是她壞了我的事,我會變成如今這狼狽的模樣嗎?都是她,是她毀了我,毀了我的感情毀了我的親事,你知道嗎?我多少次做夢都希望雲珂死,我想親手弄死她。”

看著楚天闕熟悉的臉,舞陽眼裏滿是癡戀,這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也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可是現在這個男人滿心滿臉裝的都是她的仇人,她恨他,卻更愛他。

癡癡地看著楚天闕,舞陽郡主再次往前走來,一步步地靠近,仿佛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一雙眼眸裏。勁風襲來,她尚未碰到楚天闕就被帶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五髒六腑全部移了位一樣的難受。

“楚天闕,你可真夠狠心的,不過你越狠我越想得到你,隻有得到你我才是最後的贏家。雲珂她必須,死!”

即便是口吐鮮血趴在地上,舞陽依舊沒有停止激怒楚天闕。可楚天闕卻沒有心思再陪她在這裏浪費時間,擔心自己去的越晚,小姑娘的情況就會更加的危急。

可舞陽不願他就此離去,“楚天闕,隻要你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可以幫你保下雲珂,如何?”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會去救,你讓本王覺得多聽你說一個字,都會髒了本王的耳朵。”

楚天闕走的不帶絲毫情感,任由舞陽在他身後憤而捶地,“楚天闕,我恨你,你和雲珂都會遭到報應的,你們不得好死!”

最後一個死字被舞陽含在了喉嚨間,因為一個黑麻袋兜頭罩下,然後她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老大,這個女人要怎麽處理?”角落裏有人暗戳戳的問,天童假咳兩聲,然後手托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六王爺不是被禁足了麽,想來肯定是有需要的,也該讓她們夫妻圓圓房了。”

“老大你確定?你確定六王爺不會惡心的直接嘔吐出來?”

“到底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還不趕緊去做!”

一個暗魂背著黑麻袋極為快速地躍上宮牆,朝怡軒宮飛奔而去,天童卻是快速地跟上楚天闕的腳步。

因為德妃將雲珂和墨堯都轉移去了德沁宮,玉寧宮裏的選妃宴也就失了該有的熱鬧,貴女們都是衝著三王爺來的,可是現在德妃和長公主都不在,三王爺本人更是不見人影,心思活躍的宗婦和貴女們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皇後便以自己乏了為由,放了她們自由活動,楚天闕到的時候天童已經從玉寧宮下人那裏得到雲珂被德妃帶回德沁宮的消息。

“王爺,聽宮女們說,德妃娘娘可生氣了,長公主對三小姐也是諸多怨念,這回三小姐隻怕真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