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闕和楚皇走在最前麵,楚天闕指著院子裏的布景一一解釋,“這別院的前主人是位富商,多年前便已經離世,別院空餘多年,院中的各擺設花草都已陳舊,兒臣便請了能工巧匠來做了一番的修輯。”

“但因為別院修建年代已久不方便再擴大,兒臣便想著往地下深挖,上下一打通空間自然也就更寬闊,更重要的是,此處背靠大山,地下之處必然是清靜沁涼之處。”

依舊是那架古箏,也依舊是那間特別沁涼的房間,暗道門被打開,不再是空空如也的八封空間,而是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宮殿。

連楚皇都沒有想到,僅一牆之隔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差異,“老六,這便是你說的地下寶藏?”

“父皇,這……兒臣……”楚亦軒囁嚅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帶著人險些將整座別院給翻過來了,都沒有找到這樣的一處暗門,更沒有發現這地宮裏如此大的場景。

“這便是兒臣送給父皇的驚喜,一座地下行宮,擔心白日裏施工會引起人注意,便讓暗魂的兔崽子們晚上勞作,將地上挖掘出來的泥土石塊裝在大箱子裏運出去,白日清晨後又將外頭的奇珍異寶給運來別院來。這本是方便之舉,沒想到卻是讓六弟給誤會了,然後衍生出那麽大的動靜來,這還真是……”

“如今說來,之前六王爺說的遺漏在箱子裏的珍珠極有可能是這些珍珠門簾上跌落下的?”容璋突然出聲,指著離他最近的珍珠門簾,見上麵恰好有個缺口。

所謂的真相已經不言而喻,楚皇恨恨地瞪著楚亦軒,惱恨他的多事和無事生非。楚亦軒卻是突然癱倒在地,為什麽會是這樣,跟他所了解的事情完全不同。

“可,可既然是為父皇修建行宮,三哥為何要辦的如此的隱諱,還讓人將四周圍的……”

“本王圍的再緊,六弟你不是一定將人給安插了進來嗎?再強硬的鎖也隻能鎖住君子,鎖不住小人的。”楚天闕光明正大地諷刺著,楚亦軒被他的話給激的臉紅脖子粗,“楚天闕,你……”

“兒臣請父皇履行之前的承諾,給兒臣一個交待,還兒臣清白。”楚天闕一撩衣袍前襟,單膝跪地朝楚皇請求道。

在楚皇答話前,洛王也跟著往地上一跪,“皇上,六王爺他也是護主心切,以為三王爺要對皇上您不利所以才會策劃這一件件,但事實上並沒有對三王爺造成任何實際性的傷害,還請皇上看在六王爺一片忠心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吧。”

說完還拉了一把楚亦軒,示意他趕緊為自己求情,“父皇,兒臣錯了,但兒臣並不是故意針對三哥的,兒臣隻是以為,以為……”

楚皇轉身,極為不耐煩地打斷了楚亦軒的話,“夠了,朕不想再聽你的廢話了,六王爺楚亦軒,無事生非,中傷親兄,罪大惡極,看在洛王為其求情的份上,罰俸半年,無詔不得入朝議事。”

“父皇,兒臣……”楚亦軒有些不甘心,被罰月俸他並不在意,但無詔不得入朝議事,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啊。可無論他怎麽求情,楚皇都不願意再修改成命,此事就這麽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