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本王閉嘴!本王要是落不著好,會有你的好處在嗎?做夢吧!”

原本就頭暈腦漲的楚亦軒,這會子站在兩個女人中間更是覺得煩悶,特別是對於不知廉恥的舞陽,他更是沒個好臉色。

“做好你的六王妃,不要以為本王就不敢換人,大楚王朝也不僅僅就一個洛王府。”楚亦軒的聲音陰鷙執拗,讓人心生寒意。

果然是他小看了舞陽,洛王府裏,舞陽的麵首可不止一個意生,還有很多數不上名字的,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還敢嚷嚷著第一次是他楚亦軒的,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惡心。

“嗬,隻要王爺說到做到,舞陽自會全力配合。還有,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再犯到我頭上來,我脾氣可是不太好。”

針鋒相對,均不甘示弱,舞陽現在是有恃無恐,一點也沒將楚亦軒給放在眼裏。秦茹想插話,卻發現自己似乎被屏蔽了一般,她仔細地嚼著兩人的對話,總覺得昨晚似乎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

“哼,”楚亦軒甩袖往外走,秦茹則是趕緊跟上他,淑妃宮門口,年長的嬤嬤告訴他們,淑妃娘娘病了,今日的請安見禮便往後推推。

楚亦軒明白他的母妃並不是真的病了,而是不想見舞陽,至於個中原因他很清楚,也正因為清楚所以才更顯憋屈,看向舞陽的視線也就更加的冰冷。

可不管他怎麽瞪,舞陽都怡然自得,氣的他索性扔下兩個女人便直接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裏,楚亦軒進屋就磕頭請罪,“兒臣讓父皇失望了。”

“哦?怎麽就讓朕失望了,”龍案後的楚皇聲音極為平淡,並沒有因為楚亦軒的到來而掀起半分波瀾。

“兒臣識人不清,讓人汙了皇室名聲,兒臣該死,請父皇責罰。”楚亦軒明白,這皇宮裏乃至天下,沒有父皇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何況昨晚的事情鬧的不小,父皇肯定是知道了的,與其被父皇問責倒不如他主動坦白。

“嗬,識人不清,一句識人不清便可以將事情給抹去了嗎?是誰之前口口聲聲跟朕說,你跟舞陽情意相投多年,所以朕才賜了婚,可是現在又這樣鬧的人盡皆知,你讓朕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兒臣該死!”楚亦軒頭埋的死死的,一味地請罪,也不多說別的。

“你現在是打算怎麽辦,如何安置舞陽?”楚皇的聲音似遠遠的傳來,縹緲而又輕柔,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楚亦軒悄悄抬頭,隔著香爐裏嫋嫋升起的煙霧,始終看不清父皇臉上的神情,他咬咬牙試探著回答:“舞陽昨晚喝了些小酒,她以為是兒臣進來了,所以才鬧了笑話,如今既然解釋清楚了,兒臣想著家和萬事興,所以……”

“你的意思是就此不咎?”楚皇挑眉高聲問道,很顯然,對於楚亦軒這樣的答案他有些意外。事情是真是假,他自是有自己的渠道知道,但兒子的答案卻是他從未想到的。

“是,舞陽她懷了兒臣的孩子,兒臣想……”

“夠了!既然你覺得可以既往不咎,那朕自然也無話可說。舞陽她既然是懷了孩子就安心養胎吧,沒事不要隨意出來,還有管束好你的後院,你不要臉朕還要呢。”

將一本折子重重地砸在楚亦軒的麵前,楚皇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