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三小姐還真是大方呢!”楚天闕冷嘲一聲,麵色也冷了下來。

齊白害他送錯藥膏,他夜探小姑娘的香閨並且沾了小姑娘的便宜是他不對,可小姑娘這避他如洪水猛獸的行為,也著想讓他生惱。

想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當即輕哼一聲,冷眼看著那小姑娘。卻見小姑娘依舊沒有正眼看他,仿佛看他一眼就會髒了眼睛一般,楚天闕更生氣。

“小女再大方也不如王爺一擲千金的行為,還請王爺明鑒,小女並不是王爺你能隨時戲弄的寵物,也沒有義務時時逗王爺你開心!”

雲珂終於是抬起頭來,但看向楚天闕的目光裏卻滿是冰冷。

她不排除楚天闕是真的將藥給搞錯了,也相信楚天闕原本想給她的確實是玉膚膏,但這人能將女子豐月匈膏隨時揣在懷裏,能有多正經。

想著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沒臉沒皮無下限的人給抱了,雲珂全身的冷氣止不住的往外泄。

離她最近的容崎最先發現了,“珂兒,你沒事吧,天,王爺他可是欺負你了?”

容崎握緊了手裏的折扇,似在考慮如果三王爺真欺負了珂兒,那他是直接衝上前去將他狠揍一頓呢,還是與他同歸於盡的好呢。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功夫是肯定打不過楚天闕的,但他讓親親表妹受了委屈,就不能容忍。

“本王才沒有……哼!”

楚天闕原本是想說才沒有欺負她,但小姑娘清泠泠的目光掃來時,他卻是直接掐了話頭。

堂堂三王爺,向來是見慣了京城各項美色仍然能無動於衷的,但這會子卻是被小姑娘的眼神給瞪的有點發虛。

好吧,他確實是欺負了小姑娘,不但抱了她而且還不小心看到了小姑娘睡衣下的風景,目測了小姑娘用不上豐月匈膏的事實。

雲珂深吸一口氣,不想理那個滿嘴謊言的登徒子,一點也不想理。

“崎哥哥,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候府了,外祖母和大舅母那裏,還請崎哥哥幫忙說明一下。”

“珂兒,要不讓府醫替你看看吧。”

見她確實臉色有些不好,容崎擔心不已,可雲珂壓根不想再跟楚天闕再呆在同一屋簷下,於是搖搖頭,執意要回候府。

容崎無法,隻得派得力之人,送她回候府。

水央院裏,容崎一臉凝重地看著楚天闕,良久,他才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王爺,如果你看中的是別家的姑娘,那屬下我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為你將姑娘弄到手。但如果對象是珂兒,我並不讚同你的心思。”

楚天闕眉頭緊皺,似有不悅,容崎沒有理會,繼續說道:“珂兒自小喪母,我祖父祖母曾想過將她從候府接回來,可是洛老郡主以候府血脈不能流落在外為由,拒絕了將軍府的要求。後來,藍衣師傅下山以姑姑的親筆書信為證,將她帶回靈山,這一走就是十年。”

“於祖父祖母而言,珂兒就是姑姑生命的延續,她就是我們將軍府的小姐,或者說她比我們將軍府的姑娘更尊貴。我們都希望她這一生能平安順遂,不希望她與皇室沾上任何關係,也不能讓她被任何人利用。”

“本王可有說過,要將她弄到手利用?不過是有幾句想問問她罷了,容崎你說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