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宗內,連言論自由都沒有。

    女信徒語出驚人誓不罷休。

    這話,要是傳出去,人們還真以為佛宗是多麽不可理喻的地方。

    饒是金剛佛也擔當不起這麽大一頂帽子。

    “胡說八道,本座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金剛佛怒不可遏。

    “眾目睽睽之下,幾十雙耳朵都聽到了的。我不過是評價金剛佛的講經狗屁不通,就被你的座下佛陀教訓。我為了自保,還以顏色,又有何不對?”

    女信徒冷笑道。

    論起口舌之利,放眼天上地下,還真沒有幾個人是她雲笙的對手。

    不錯,眼前的這名女信徒,正是曾經神界叱吒一時的醫佛雲笙。

    雲笙為護家人,被迫加入佛宗。

    她加入佛宗後,苦修天力,短短一年時間內,修為精進不少。

    這幾日,她覺得修煉止步不前,才會到清音穀想要聽聽講經,看看能不能有所領悟。

    哪知一聽之下,很是失望。

    前麵兩位上佛,講得都是些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

    雲笙隻差聽睡著了,若非是還想聽最後一位上佛的講經,她這會兒早就已經離開了。

    那女佛陀在那吹噓金剛佛講經怎麽怎麽了得,她實在是聽不過去,如實評價了一番,哪知道就被針鋒相對了。

    雲笙哪裏不知道,在女佛陀與自己吵鬧時,暗處早已有另外一道氣息在盯梢。

    她就知事情不簡單,金剛佛縱容手下佛陀欺負新人,若是今日遇到的不是她雲笙,倒在地上毀容痛哭的人,隻怕就要換一換了。

    “好一個自保,你的實力明明就在明玉之上,想要自保避開就可以了,你出手反擊,還把明玉打成重傷,我看你分明是刻意為之。佛宗容不下你這等心思歹毒的弟子。來人,把她拿下,送到戒律佛處,聽候戒律佛處置。”

    金剛佛一聲令下,多名信徒衝上前去,圍住了雲笙。

    “送往戒律佛處?敢問金剛佛一句,我犯了什麽錯,需要聽候發落?”

    雲笙柳眉一挑,似笑非笑,睨了眼金剛佛。

    “你辱罵本座在前,傷人在後,你還敢問本座何罪之有?”

    金剛佛氣不打一處。

    佛宗階層分明,從未見過這般狂妄的弟子,越階傷人之後,還這般放肆!

    “傷人?我何時傷人了?”

    雲笙攤攤手,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豈有此理!你當本座和其他弟子都是瞎子不成,明玉她的臉……”

    金剛佛回首,指了指地上的那名女佛陀。

    女佛陀還在哀哭流涕,那模樣看上去很是可憐。

    可就在金剛佛和一眾弟子回首去看地上的女佛陀時,齊齊一愣。

    這……

    “金剛佛冕下,你一定要替弟子做主,這女人歹毒無比,一定要狠狠教訓她,廢其修為。”

    女佛陀眼底滿是怨毒之色,就如毒蛇樣,怒瞪著雲笙。

    “明月師長,您的臉……”

    離那名女佛陀較近的幾名信徒一臉的震驚,小聲說道。

    “我的臉,被這賤人給毀了。”

    女佛陀嗚嗚哭到。

    “你的臉,好好的在那裏,我看你是神經錯亂,才會在那裏胡說八道,栽贓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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