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你一定有法子治療,快……”

    秦鬆雖是虛空之境,但那神體,也不是天賜神體,燧石木裏蘊含著的荒植煞氣,積累了數百年之久,猶如萬千頭小蟲,在他腹部鑽個不停。

    豆大的汗水如雨般落下,秦鬆叫了好幾個隨軍方士前來,這些人,別說是治療,就連燧石木的毒素都沒發現,氣得林禦史又昏厥了過去。

    秦鬆恨不得將葉淩月拉出去亂棍打死,可又不得不哀求葉淩月出手。

    不僅僅是葉淩月,還有葉淩月一起下毒的夥營,隻要他一恢複,這些人,統統都要懲治。

    “葉將軍,昨日的話,是秦某錯了,秦某已經確定,燧石木有毒。即刻就恢複葉將軍夥營主將之職,還請葉將軍快些出手,除去我和林禦史體內的燧石木的毒。”

    “治病不難,不過葉某怕死,怕醫治好兩位的病,就會帶了性命。葉某也知秦將軍大人有大量不會追究,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請秦將軍能夠發個誓答應在下,事後不再追究我和夥營上下,否則我可不敢動手治療。”

    葉淩月一臉的“畏手畏腳樣”,哪裏還有敢下毒毒害軍中主將和禦史的膽魄。

    “好,本將軍不予追究。”

    秦鬆憋出一句話來。

    “多謝秦將軍,那在下這就開始救治。”

    葉淩月強忍著肚子裏的那陣笑意,走上前去,開始替兩人清除體內的燧石木的毒。

    燧石木的毒,說白了,就是一種變異的煞氣。

    尋常的方士無法根治,但葉淩月的鼎息卻是能根除的。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治療,秦鬆和葉禦史體內的燧石木的毒總算是幹淨了。

    葉淩月離開軍營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傳令下去,從今日開始,整個軍團上下,不可再使用燧石木。”

    秦鬆有氣無力地下了一道軍令。

    停止使用燧石木,對於荒植一族而言,也是一大好事。

    “囚天,你我主仆之誼多年,我能幫你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葉淩月走出了帥營,望著淚羅石林的方仙,輕聲說道。

    囚天還在淚羅石林,她必定還在尋找打破燧石詛咒的法子。

    停止使用燧石木,對淚羅石林的荒植一脈而言,可以減少荒植的傷亡。

    而且葉淩月在替秦鬆和林禦史治療之時,用白色鼎息清除燧石木的煞氣之外,還額外用了了黑色鼎息在愛兩人的身上動了些手腳。

    黑色鼎息困住了秦鬆和林禦史的四肢百骸裏的經脈,他們的神力或者是精神力,在未來的三個月之內,無法正常使用。

    至少這三個月內,秦鬆和林禦史是不能為非作歹了。

    葉淩月正準備離開,就見了一名侍女從秦鬆的營帳裏走了出來。

    侍女低垂著頭,看不大清楚容貌。

    葉淩月隻是掃了她一眼,也沒多留意,就先行離開了。

    葉淩月走後沒多久,侍女抬起了臉來,正是早前和秦鬆起了衝突的那名美貌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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