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方仙的話,落到了烈紅衣的耳了,全然無關痛癢。

    她掏了掏耳朵。

    “烈紅衣,收起你那一套來,所謂的物以類聚,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你的女兒,陷害我學徒未遂,你一句話不說,就拍拍屁股走人,這事,未免也太便宜了。”

    “那你想怎麽樣?都說了是未遂!”

    洛言方仙氣得差點吐血。

    “我不想怎麽樣,不過是要些賠償費罷了。如果不是我家學徒機靈,這兩小丫頭這次都是凶多吉少,我知你是器閣的管理者,我要的也不多,就要你打開器閣,讓這兩個小丫頭在裏麵挑選兩件神器。”

    烈紅衣大喇喇的說道。

    “你做夢!”

    洛言方仙簡直是覺得荒謬。

    葉淩月和紀悠害得她女兒這麽慘,還敢開口讓她打開器閣,這老女人,不會是腦子被騾給踢了吧!

    “做夢不做夢,我不知道,但是不得不說,你這老的符籙煉製的是越來越越好了。我想若是將那張鏡籙裏的東西,隨便煉個一千一萬份的,發放到神界的其他地方,在標注上‘絕版春宮,方仙之女肉搏四猛男’,想來別說是兩件器閣的神器,就算再多個一倍的神器,也能賺回來了。”

    烈紅衣一臉的憧憬樣。

    “烈紅衣!你敢!”

    洛言方仙已經被氣得兩眼發黑了。

    若是這鏡籙裏的東西真的傳出去,那別說是洛音,就連洛神島在整個神界的名聲都要毀了。

    她洛言方仙可丟不起這個臉。

    “我為何不敢,你也知道,這世上,沒有我烈紅衣不敢做的事。”

    烈紅衣攤攤手,一臉的老無賴樣。

    烈紅衣記恨的很,方才洛言方仙說她的青龍陣殘缺,雖說事實就是如此,可她聽著,覺得很是刺耳,她不開心,自然要惹得洛言方仙更加不開心。

    洛言方仙氣得渾身發抖,可又無計可施,她這輩子,恐怕也從未遇到過這麽難堪的場麵。

    最後,她冷哼了兩聲,就見她衣袖一佛,這一次,飛出來的並非是什麽拂塵,而是兩枚令牌。

    那令牌就如兩枚利箭,直射向葉淩月和紀悠。

    白駒見了,飛身上前,將兩個令牌搶了下來。

    “今日之仇,我洛言一定謹記在心。烈紅衣、葉淩月,洛神島從今往後,與你們勢同水火!你們最好祈禱音兒沒事,失落大陸裏的事半點也不流傳出去,否則,我誓殺你們!”

    洛言方仙說罷,快步走出了太陽金殿。

    姿玉長老歎了一聲,衝著葉淩月和烈紅衣擺了擺手,示意今日之事已了。

    葉淩月和烈紅衣、紀悠、白駒等人一起走出了太陽金殿。

    四人最初都沒說話,白駒將兩枚令牌分別遞給了葉淩月和紀悠。

    葉淩月隨意拿了一塊,紀悠看了眼令牌,再看了看白駒,冷哼了一聲,也不接過,撒腿就跑。

    “小紀悠!”

    白駒臉上很是尷尬,隻得將另外一塊令牌也交給了葉淩月,快步去追紀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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