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身為符籙分院的學員,入院以來,一直嚴格遵守符籙分院的規則行事,戰戰兢兢,唯恐做錯事。”

    葉淩月麵對導師們的圍攻,臉上露出了幾分惶恐的神情來。

    “你還不承認,難道那些符鬥手冊和回光籙不都是出自你之手,其他學員,也就是被你誤導,才會走上歧途,大打出手!”

    一班的導師見葉淩月滿臉的懦弱了,愈發來勁,指著身後自己班裏的那些鼻青臉腫的學員,質問著葉淩月。

    “那我敢問導師一句,符籙分院的院規裏,可有一條規定,學員不能分享符鬥過程,不能出售自己煉製的符籙的?”

    葉淩月眨眨眼。

    一班的導師被葉淩月一語問住了,想了半天,符籙分院的院規裏,還真沒這麽一條明文規定。

    隻是早前,從未有人用這種方式“分享”過符鬥比賽。

    “院規沒有明令禁止,那就代表著可行。符籙分院的院規第七條,明文規定了,鼓勵學員勤工儉學,勇於創新。我出售符鬥手冊和回光籙,完全符合院規的規定,應該大力提倡才對。”

    葉淩月誇獎起自己來,那叫一個麵不紅心不跳。

    宮惜這個導師的,在旁聽著都忍不住低咳了幾聲。

    “再說了,我出售的符鬥手冊和回光籙,都是明碼標價,質量上乘,童叟無欺。那些打架鬧事者若是能出售一模一樣的物品,又怎麽會被鬧事。一方貪圖價格,一方貪圖暴利,真發生了事,卻推脫到他人身上。院規真正要懲罰的,應該是這些人才對。”

    葉淩月冷眼掃了一眼那些學員們。

    她來時也打聽過了,這些學員們之所以打架,還是因為彼此壓價,搶客人,一言不合,才動手打起來的。

    這樣還想賴在她頭上,簡直是豈有此理。

    那幾名學員被問得麵紅耳赤,再看看一班和五班的班導,他們暗中衝著自己班級的學員使了個眼色。

    那些學員壯起了膽,上前一步,和葉淩月對峙。

    “你還敢惡人先告狀。分明是你哄抬價格,否則一張連初級符籙都不是的回光籙,憑什麽能賣到三千潛力值,一張基礎符籙,最多就隻值五百潛力值。”

    “誰說我的回光籙比不過一般的基礎符籙。我今日就讓大家主持個公道。諸位導師,還請查驗一下到底是誰鬧事”

    葉淩月冷笑了兩聲,將兩張回光籙丟到了其他幾個班級的導師和宮惜的麵前。

    其他幾個班級的導師都不做聲。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次是一班和五班的班導打擊報複,他們誰也不願意惹禍上身。

    目睹了如此的情形,一旁的十班的黃騰導師走上前去,接過了回光籙,兩兩對比了起來。

    一番對比之後,黃騰先是輕咦了一聲,旋即露出了驚詫之色。

    “這一張符籙的成色,已經達到了初級符籙的程度,而且它的耐用性很高,應該可以使用多次。至於這張符籙,它隻有基礎符籙的成色,隻能一次性用品。”

    雖然都是回光籙,可是葉淩月出售的回光籙,可以回放十次映像,而一班乃至五班的那些學員煉製的符籙,則隻能使用一次。

    這麽一算,葉淩月的回光籙出價三千,而那些假冒偽劣的回光籙出價兩千,都算是漫天要價了,一比之下,葉淩月還算是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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