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

    鷹目男人身旁,另一人輕聲低語了一句。

    鷹目男人看了看天邊,見了天邊已有了魚白色,眉頭微微一緊,旋即鬆開。

    “走。”

    兩人挾起了那名同伴的屍體,也不戀戰,迅速後撤。

    花挽雲還想追趕,卻被帝莘製住了。

    “挽雲師姐,窮寇莫追。”

    看兩人的反應,顯然不是第一次利用這土地廟暗算人,他們對附近的地勢一定也很熟悉,盲目追趕隻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帝莘師弟,真是慚愧。哎,我真是愧對天狼師侄,這一次,又讓敵人逃跑了。”

    花挽雲懊惱搖了搖頭,隻差一點點,就能抓到那些人了。

    她素來冷靜,可是一見到“流煜”,所有的鎮定都付諸一炬。

    “不,師姐,你這次並非完全沒有收獲,你回想下,方才那人怎麽會假扮成流煜師兄?”

    帝莘分析道,他是掌教弟子,關於流煜師兄,也隻是從幾位師兄師姐口中聽說過,從未見過此人。

    更不用說,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出流煜師兄來。

    花挽雲一愣,忽的想了起來。

    “難道說那人?”

    “不錯,那人隻怕也是孤月海的人,至少也是對孤月海很熟悉的人。”

    帝莘點點頭,對方方才,盡管沒用孤月海的武學,可是從他對戰花挽雲時,招招克敵的情形看,對方一定對花峰乃至孤月海的武學很熟悉。

    “真是豈有此理,可惜讓那幾人逃跑了。”

    花挽雲恨恨道,她在雁門城查找了幾月,原本線索漸漸清晰了,可今晚這麽一弄,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不,還有一人。”

    帝莘說罷,忽的摸出了一個小小的乾坤紫金袋,將袋子一抖,從裏麵滾出了個人來,那人四肢被捆,一張臉上滿是恨意,正是帝莘和花挽雲落腳的那家客棧的店小二。

    原來,帝莘跟蹤花挽雲出城時,就已經將正準備落跑的店小二抓了起來。

    “此人還想吞毒,不過已經被我製服了。”

    帝莘為了防止他做出自殺的舉動,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說,趙天狼是不是你們害死的?”

    花挽雲將一切怒火都對準了這店小二。

    後者冷哼了一聲,一副寧死不屈地樣子。

    帝莘見了,也是冷嗤了一聲,隻見他指尖一滴鮮血湧出,鑽入了那店小二的身上。

    頓時,那滴鮮血在店小二的渾身上下,躥動起來,猶如無數的螞蟻,把他的五髒六腑,鑽的千瘡百孔。

    他的皮膚下,猶如無數的小蟲在攢動,一動一動的,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那種痛楚,比起一刀殺了,要痛苦百千倍不止。

    店小二苟延殘喘著,跟頭死狗似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對著帝莘磕頭,額頭磕的血肉模糊,帝莘這才收了手,收回了自己的妖血,手一抖,接上了那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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