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葉淩月又搬出了幾壇子的彩虹五珍釀,守在了酒窖外,她和鳳莘索性就埋伏在了外麵,打算來個守株待兔。

    她如今的精神力,十裏內,有個風吹草動都能一清二楚,隻要是有賊人進入了酒窖,就算是服用了隱形丹,她也能有所察覺。

    一個晚上,葉淩月精神高度集中,連酒齋裏的夥計睡覺磨牙聲,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過了後半夜,一切風平浪靜。

    葉淩月卻沒敢放鬆。

    到了天明前後,那賊人依舊沒見蹤影。

    葉淩月揉了揉熬得通紅的眼,推開了酒窖的門。

    “進去看看,我就不信,這麽嚴密的監視,裏麵的酒還能不翼而飛。”葉淩月自信滿滿地打開了一個酒壇子。

    她頓時就傻眼了。

    滿滿的一壇子彩虹五珍釀,居然再次變成了白開水。

    葉淩月還不信邪,又連著打開了幾壇,無一例外,真的全都成了水。

    “真是撞邪了,難不成還真的有鬼不成。”葉淩月目瞪口呆著。

    若是說這樣守著,都找不到偷酒賊,她也沒法子了。

    “這次你倒是說對了,偷酒的還真不是人。”鳳莘在酒窖裏轉悠了一圈,忽的打開了最後一壇酒。

    頓時酒窖裏,香氣撲鼻。

    這味道?

    葉淩月立刻聞了出來,那一壇,並非是普通的彩虹五珍釀,而是酒頭。

    葉淩月的鴻蒙天裏釀造出來的都是上好的五珍釀酒頭,她給掌櫃的彩虹五珍釀,也都是用一碗酒頭,兌一壇子的水得來的。

    昨日她取出了一壇子的酒頭,本想是給掌櫃做不時之需。

    哪知道鳳莘卻瞞著她,讓掌櫃隻兌了半壇子,餘下來的一半酒頭,鳳莘單獨將它混在了這些酒力,一起封存在了酒窖裏。

    其他幾壇的彩虹五珍釀,全都已經成了白開水,唯獨這半壇酒頭,還完好如初。

    確切的說,除了酒水裏,多了一樣東西外,這半壇子酒都是完好的,沒有一絲變化。

    葉淩月和鳳莘一起瞅著酒壇裏的半壇酒頭,葉淩月伸出手來,將一條浮在酒頭上的胖乎乎的蟲子,捏了起來。

    “這是什麽玩意?”

    葉淩月盯著那條呼呼大睡,通體發紅的蟲子,這玩意,手感軟乎乎的,比葉淩月的指甲蓋還小一半,如果不細看,真像是一小塊玉雕。

    可從小蟲子頭頂那根不時顫動的觸角看,這是條活生生的蟲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它就是偷酒賊了,或者更確切的說,它就是偷酒賊的同夥。至於誰才是真正的偷酒賊,我們等到這條小家夥醒了後,自然就能問清楚了。”鳳莘的嘴角,扯開了一抹笑容,用手指了指幾口酒壇子。

    葉淩月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鳳莘不知何時,竟然讓人在酒壇子的封口處,撒上了一層石灰粉。

    封口處,留下了幾個淡淡的痕跡,類似的痕跡,每個酒壇子的口上都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