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鳳莘確認了就叫沒有人行走過的痕跡後,就開始懷疑,那偷酒賊並非尋常的賊人。(    .    .  )

    他索性就隻在酒壇口灑了細石灰,如果真的是什麽鬼怪,石灰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反之則相反。

    事實證明,酒壇口的痕跡,都和那頭小蟲的體型大小如出一轍,真凶也就呼之欲出了。

    四方城內,早前葉淩月和鳳莘進入妖醒之門的那家破舊寺廟裏。

    早前和葉淩月、鳳莘有過一麵之緣的花和尚,這會兒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他的衣衫依舊襤褸,隻是身旁的堆放著好些個酒壇子。

    壇子裏看上去破破爛爛,裏麵卻散發出來的酒香,讓人光是聞上幾口,就覺得熏熏然。

    “嘿嘿,不長眼的四方酒齋,居然敢把和尚我當成了叫花子。得罪了我,讓你一個月不到,就倒閉。有我的蟲寶在,美酒都讓你變成涼白開。”

    花和尚酒足飯飽,還打了幾個酒嗝。

    “嗯?怎麽都這個時辰了,蟲寶還沒回來。”

    花和尚納悶著。

    “一定是多心了,以蟲寶的能耐,都偷了三次了,這次必定也是手到擒來。”

    花和尚搖頭晃腦著,繼續喝著酒,直到把幾壇子的彩虹五珍釀都喝光了,才打了個酒嗝,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哪裏知道,自家的那頭小蟲,居然不幸運地被葉淩月和鳳莘抓了個正著。

    如今正被“五花大綁”了起來,那小蟲睡醒後,搖晃了下腦袋,還打了個酒嗝。

    它覺得自己做了個很美好的夢,這個夢是和一壇很好喝的酒有關的。

    它跟著主人那麽多年,喝遍了青洲大陸幾乎所有的酒水,就隻有這家四方酒齋的彩虹五珍釀最好喝了。

    隻可惜,酒齋的掌櫃人品太差。

    自打那一日,自家的主人被四方酒齋的那個勢利眼掌櫃給趕了出來後,主人就把這家酒齋的掌櫃給記掛上了,說是不把這家酒齋整倒閉了,他就跟著掌櫃姓。

    它奉了自家主人的命令,到四方酒齋偷酒,連著三日,一切都很順利。

    昨晚,它聞到一個酒壇子裏的酒特別香,還沒喝幾口,就腦袋暈乎乎,一頭栽了進去,連主人讓它按時回去這檔子事都忘記了。

    不好,它這一睡,一定誤事了。

    小家夥的酒清醒了,它爬啊爬,想要落跑。

    哪知道一爬才發現,自己渾身沒法子動彈,再一看,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不僅如此,它的身旁,還蹲著兩頭小獸。

    其中一頭,一雙嬰兒藍色的眼珠子,另外一頭,長得黑不溜秋的,這會兒正對著它嗅來嗅去。

    “吱喲(這玩意醒了,小屍,你說它究竟是什麽怪物,明明是個蟲子,居然還帶了觸角,整的跟個獨角仙似的)”藍眼睛小獸嘀咕著。

    “你說它這麽點大,怎麽那麽能喝酒,十之**是妖怪。”黑不溜秋的小怪也看不出來,這小蟲是什麽東西。

    它用爪子抓了抓小蟲頭頂的那根天線似的觸角。

    才剛一碰,小蟲子就渾身發抖,發出了一聲高八度的尖叫聲。

    “非禮啊!公母授受不親!”

    這一聲,頓時把屋裏屋外的人都給喊了進來。

    “小吱喲,小屍,你們在幹什麽?”

    小烏丫和葉淩月等人一起走了進來。

    眾人的目光,一起落到了那頭小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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