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卻是一張淚流滿麵的小臉。

    閻九看過無數女人在他麵前哭,可是就在他看到了藍彩兒的淚水時,他的心一震。

    “我恨你。”

    藍彩兒抓起了衣服,胡亂套上了,就想衝出去。

    哪知閻九比她的動作更快,他擋住了營帳口。

    “回去睡覺。”

    “滾開!”

    “我不碰你,回去睡覺。”

    藍彩兒遲疑著,不知道閻九的話中,有幾分是真的。

    閻九也不多說,幹脆就坐在了營帳口,藍彩兒足足等了一刻鍾,才跺了跺腳,鑽進了被窩裏。

    前半夜,藍彩兒都睡得不踏實,她生怕,閻九會突然獸性大發,撲了過來。

    可除了不遠處的呼吸聲外,這一夜,再也沒發生什麽事。

    到了後半夜時,藍彩兒才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卻是睡到了天亮。

    聽到了營帳外,一陣悅耳的鳥叫聲時,藍彩兒才醒了過來。

    營帳裏,已經不見了閻九的蹤影。

    想起了走完發生的事,藍彩兒還有幾分尷尬,這讓她以後,怎麽麵對閻九?

    走出了營帳,外麵的篝火已經熄滅了。

    四周靜悄悄的,眾人好像都還沒起來。

    藍彩兒就離開了營地,往了不遠處的水潭走去。

    用水洗了把臉後,藍彩兒凝視著水中的自己的臉。

    “長”了塊大胎記的臉,怎麽看,怎麽醜。

    這樣的她,閻九竟然也“吃”的下去,藍彩兒頓時明白了,難怪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估計對於閻九那樣的紈絝而言,拉上燈後,女人都是一樣的。

    哼,這一次,完成任務後,她就退出“帝煞”。

    藍彩兒恨恨地想到,撿起了一塊石,丟進了水潭裏。

    破碎開的水麵上,忽然多出了另外一張臉。

    藍彩兒嚇了一跳,腳下一跘,險些沒跌入水中。

    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攔腰扯了過去。

    “放開我!”

    藍彩兒寧可跌進水裏,也不願意被來人救。

    “藍彩兒,你這算是什麽意思?”刀戈陰沉著臉,他的眼裏,有些細紅的血絲,如同殺紅了眼的困獸,他死死盯著藍彩兒。

    注意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幾個刺目的紅痕後,刀戈的胸口更悶了,抱著她的腰的那隻手,沒有放開,反倒更抱緊了幾分。

    聽到刀戈喊出了她的名字時,藍彩兒有一瞬間的震驚,可旋即,她就恢複了冰冷的模樣。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我讓你放開。”藍彩兒說罷,一掌拍向了刀戈。

    破碎開的水麵上,忽然多出了另外一張臉。

    藍彩兒嚇了一跳,腳下一跘,險些沒跌入水中。

    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攔腰扯了過去。

    “放開我!”

    藍彩兒寧可跌進水裏,也不願意被來人救。

    “藍彩兒,你這算是什麽意思?”刀戈陰沉著臉,他的眼裏,有些細紅的血絲,如同殺紅了眼的困獸,他死死盯著藍彩兒。

    注意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幾個刺目的紅痕後,刀戈的胸口更悶了,抱著她的腰的那隻手,沒有放開,反倒更抱緊了幾分。

    聽到刀戈喊出了她的名字時,藍彩兒有一瞬間的震驚,可旋即,她就恢複了冰冷的模樣。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我讓你放開。”藍彩兒說罷,一掌拍向了刀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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