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對方是個女人,而且看樣子,和這個冰冷殘暴的男人,還很是親密,求求她,也許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

    “嗯嗯——”

    洪放被廢了手腳,隻能是拚命挪動著身子,想要求這位女子,饒了他。

    雲笙卻是冷冷瞥了他一眼,再看看洪放光裸著身子,身下隻著了條裏褲,更可恥的是,此刻那地方,還高高隆了起來。

    自從諸葛柔被老太監玩弄過後,洪放對她的身子就提不起興趣,為了敷衍房事,他有了吃藥助興的習慣。

    這一次,他意圖羞辱葉凰玉,更是吃了雙份的藥。

    看到了如此醜陋的東西,雲笙眼中的厭惡之色更甚。

    “這般醜陋的東西有什麽好看的,你要看,為夫回去給你慢慢看。”夜北溟不滿了,不許自家娘子盯著其他男人看。

    “去去去,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男人那玩意,在我眼中就是一團肉。”雲笙撇撇嘴,看著洪放的眼神,讓洪放隻覺得脊梁骨一片涼颼颼的。

    夜北溟撇撇嘴,他倒是忘記了,自己的嬌妻和普通的女人是多麽的不同。

    一般女人對著男人的光身子,還會害臊,自家的雲笙和自己親熱後,還可以冷靜的和他討論,他身上的的肌肉有多少塊,又有多少根骨頭,有多少個致命的穴道。

    洪放想要求著雲笙放過他,那簡直是壽星公上吊,找死了。

    洪放被雲笙看得毛骨悚然,雲笙卻是忽然笑了笑,從身上摸出了一瓶藥粉,灑在了洪放的下體上。

    “時辰差不多了,我替葉凰玉解毒,你把這男人丟到茅廁去,像他這種男人,殺了他,都嫌髒了我們倆的手。”雲笙說著,取出了金針在葉凰玉的身上輕輕紮了幾針。

    葉凰玉嚶嚀了一聲,卻沒有立刻醒過來。

    雲笙將房中收拾了下,恢複了原本的樣子後,這才迅速退了出去。

    夜北溟提著洪放,身形如鬼魅般,幾個起落,就已經到了葉府的茅房外。

    和普通的民房不同,葉府由於是新裝飾的,又是侯府,客用的茅房還算是幹淨。

    夜北溟可不願意就這樣放過了洪放,轉身就準備往下人用的茅房走去。

    這時,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隻見一名打扮華麗的少女在一名侍女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夜北溟不欲被人發現,閃進了一旁的樹叢裏。

    那少女,正是青碧公主。

    她今晚雖然纏上了夏侯頎,可因為葉淩月的事,和夏侯頎不歡而散,酒宴上,夏侯頎索性就和朝臣們坐在了一起,丟著青碧一個人在酒桌上。

    青碧公主本就是北青人士,在夏都裏,舉目無親,也沒什麽熟人。

    早前陪著她一起來的雪翩然,又推說身體不舒服,讓人帶了話來,說是先行離開了。

    留了她一人,和太皇太後在內一幹老太婆坐在一起,她心中不快,就顧自喝起了酒來。

    哪知葉府的酒,口感醇厚,出身北青的青碧公主一喝,就停不下嘴來。

    直喝到肚子發脹,腳下有些不知輕重,這才命著侍女攙扶著自己,來茅廁方便。

    青碧公主喝了些酒,早前又受了葉淩月的氣,這會兒自然是一肚子的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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