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麽!”葉淩月想起了昨夜兩人的纏綿曖昧,生怕巫重這家夥,又精蟲上腦,改變主意,辦了自己,尖叫了一聲。

    “真要做什麽,昨晚早就做了。”巫重的葷話,讓葉淩月的耳根子更紅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無恥。

    他懶洋洋地把葉淩月抱了起來,光著腳,走到了湖岸旁。

    葉淩月這才留意到,岸邊升了火,他還將冰水煮沸了,火堆旁,還架著幾條烤熟的魚。

    這個男人,竟然會照顧人?

    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傳來了一股好聞的雪水香氣,想來在她醒來之前,他已經清理過了。

    葉淩月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巫重坐了下來,將葉淩月抱在了手上,用了撕碎的衣服,沾了熱水,小心地替她擦拭著身子。

    昨夜,兩人激烈的纏綿,雖是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是都是一身的粘膩,葉淩月的身上也很不好受。

    若非是礙於巫重在場,她早就清洗了。

    想不到,他已經想到了這一點,這倒是讓她很意外,發現了巫重不同於平時的一麵。

    隻是……這種清洗的方式,讓葉淩月更加很是窘迫。

    而且擦就擦吧,為什麽要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葉淩月眸光一轉,落到了巫重的身下。

    他的衣服,還穿在她身上,地上什麽都沒鋪,巫重的靴子,因為下水抓魚的緣故,丟在了一旁。

    由於是在冰山頂,這裏的地麵覆蓋著千年不化的寒冰,他是怕她冷?

    葉淩月的裏麵什麽都沒穿,他這般擦拭,簡直就和曖昧的撫摸沒什麽兩樣,尤其是碰觸到私密處時候,他的動作尤其緩慢。

    她局促地動了動身子,想要不開巫重那雙讓她很是不安的手。

    “巫重,我可以自己來。”葉淩月心中有些不滿,她隻是被封了元力,又不是缺胳膊斷腿。

    她這一動,身體上的肌膚,碰到了巫重的手指。

    巫重氣息一亂,眼神中有了幾分煩躁。

    “本座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再動來動去,本座很樂意把昨晚沒做的最後一步,一次性做完。”

    巫重臉,拉的老長,擦拭的動作,也變得僵硬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一個晚上,就把他這輩子所有的耐性,都給消耗完了。

    為了讓她的藥力散去,他隻能是用自己替體內的寒氣,替她一點點散去藥力。

    這種肌膚相親,卻不能深入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痛苦,卻讓巫重如墜地獄。

    好幾次,他都險些擦槍走火,想到了這裏,巫重低咒了一聲。

    他沉著臉,發現懷中的人兒一下子不敢動彈了,低頭一看,隻見葉淩月蜷成了一團,可憐兮兮地,眼中還蒙著一層水光,那模樣,讓巫重看得,又是一陣心癢難耐。

    他忍不住,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嚇得葉淩月差點沒跳起來。

    足足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清洗才完畢。

    葉淩月鬆了一口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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