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頒布命令下去時,就已經料到,狗急了會跳牆,那幫邪惡方士沒了經濟來源撐不了多少天。

    隻是讓葉淩月更加惱恨的是,明知道近段時間,平原上不太平,這一次的運輸,她早已叮囑過,必須秘密行事。

    事先運送炭薪的路線就很隱秘,隻有方士府的極少數人和將軍府的幾位關係人士才知道。

    將軍府這次隻派了兩三名兵士運送炭薪,而且打劫發生後,那兩三名兵士,第一時間就逃跑了。

    不用調查,葉淩月也明白,這次所謂的打劫事件,分明就是裏應外合好的。

    看來,已經到了和蘇牧徹底撕破臉的時候了。

    葉淩月眉心擰緊,暗暗下定了決心。

    那一車炭薪被劫後,金烏宗裏,一陣歡欣鼓舞。

    可欣喜並沒有持續多久,這些邪惡方士們很快就發現,他們千辛萬苦搶回來的這些炭薪都不能用。

    “長老,這些炭薪都是煙炭,外幹裏濕,一點燃就不停地冒煙,而且不少兄弟們用了那些炭薪後,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嘔吐惡心。”邪惡方士們愁眉苦臉著。

    金烏散人一聽,大驚失色,連忙就把那些炭薪運了過來,仔細一看,氣得金烏散人差點沒羊癲瘋發作。

    “好歹毒的手段,這些分明是毒炭,對方一定是早就知道我們會劫持炭薪,才將計就計。”金烏散人勃然大怒,對丹都的那位新來的掌鼎恨得咬牙切齒。“蘇將軍,這就是你給我們通風報訊後得來的炭薪,這一次,我們金烏宗真是被你害慘了。”

    因為使用了了有毒的炭薪,金烏宗一半的邪惡方士都病倒了,金烏散人光是想著給他們治療,就已經手忙腳亂了。

    “好個葉淩月,連本將軍都被你糊弄了。”蘇將軍一怒之下,手中的毒炭薪被震成了粉末。

    “蘇將軍,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你再不想法子,幫我們鏟除了那個新來的掌控,我們大不了一拍兩散。到時候我將你的事捅到了大夏朝廷裏,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金烏散人也是被逼急了,他在中原一帶,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氣。

    哪知道到了大夏後,反倒被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給欺在了頭上。

    這口惡氣,要是不出,金烏散人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金烏散人,你這話時什麽意思。那女人斷我財路,又殘害我的手下,我比你更像想早點了結了她。可她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朝廷親自派來的四品掌鼎,我若是在城中出手,必定會引來懷疑。但如果,葉掌鼎在方士府內,不幸被刺客所殺,那就不管本將軍的事了。”蘇將軍緩緩緩說道。

    金烏散人一聽,眼睛陡然一亮。

    “將軍你的意思是?”

    “葉掌鼎到丹都後,積怨甚多,就算是有一兩個仇家找上門來也沒什麽。再過幾日,就是方士府的探親日了,屆時,方士府裏的方士十之**都會返家。”蘇將軍一臉的深意。

    金烏散人與他眼神一個對視,當即心領神會。

    葉淩月,這是你自找的。

    蘇將軍笑得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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