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舌,如同兩條扭曲的蛇一樣,糾纏在一起。

    直到葉淩月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都要被吸光了,她才回過了神來,用力推開了鳳莘,怔怔地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蘇醒過來的鳳莘。

    “下次記得,做那種事的時候,我比較喜歡在上麵。”

    漂亮的唇角揚了起來,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噥情話。

    意識到鳳莘的話裏的特殊意味時,葉淩月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和鳳莘的動作有多曖昧。

    她方才好像是“騎”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鳳莘啥時候變得這麽邪惡了,這話,一點都不像是他日常的口吻。

    葉淩月剛要發作,穆老先生和刀奴就在外麵敲門,原來他們也都已經聽到了屋子裏的動靜。

    “你們王爺已經沒事了。”葉淩月有種被人抓奸在床的既視感,幾乎是逃離般的,奪門而去。

    就連早前鳳莘的丹田有古怪的事,她都沒有再去細問。

    屋內,“鳳莘”目送著葉淩月逃命似地跑了出去,修長的指,摩挲了下唇,上麵還留著葉淩月唇的柔軟觸覺。

    看來,“鳳莘”那廢物的女人緣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他都有些要嫉妒了。

    他隨手翻開了鳳莘枕頭,枕頭下,放著半張金色的麵具,男人的眼眸裏神色變化,抓起了麵具後,風馳般消失在了窗口處。

    整個過程,不過瞬息之間。

    屋外,穆總管和刀奴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葉姑娘怎麽跟見了鬼似的。”刀奴摸了摸腦袋,一臉的不明白。

    穆老先生也搖了搖頭,兩人一起走進了屋子。

    屋子裏,床榻上空無一人,隻留著滿屋子的寒氣,穆老先生和刀奴驟然變了臉色。

    少爺又失蹤了。

    “穆管家,少爺他不會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刀奴,這時候又打了個寒戰。

    “隻怕是的。‘那一位’又出現了,不知道這一次,他又要弄出什麽大舉動來。封鎖消息,就說王爺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要在溫泉行宮靜養,若是有任何人靠近,殺無赦。”穆老先生急的老臉都要皺成一團了。

    每次“那一位”出現,都必定有什麽要發生。

    而且一失蹤,最少都要十天半個月。

    像是上一次,在璃城時,原本他們的行程上根本就沒有璃城,也是那一位忽然出現,穆老先生才隻能中途在璃城落腳。

    眼下他擔心的是,方才葉姑娘有沒有發現異樣,她有沒有發現,“他”並不是鳳莘。

    那可是少爺身上最大的秘密,也是少爺絕不會想讓葉姑娘知道的事。

    事實上,穆老先生也是多慮了,葉淩月這會兒的腦子還是亂哄哄的,她壓根沒留意到,蘇醒後的“鳳莘”,和平時有些不同。

    夏都,一個極其隱秘的地下室裏。

    火把照亮了昏暗的牢房。

    這裏是,殺生堂的刑堂,拷問聲不絕於耳。

    一名武者全身血跡斑斑,被綁在了刑架上。

    任憑是怎麽拷問,他都一聲不吭。

    “你們死了心吧,我是不會交出太乙秘境的地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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