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清海世子的禮,藍彩兒還不忘向鳳莘要賀禮。

    “鳳王,你的賀禮呢?”

    鳳莘可是北青第一富,趁著他對自家妹子有好感,藍彩兒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撈錢的機會。

    藍彩兒這麽明目張膽,弄得葉淩月都尷尬了起來,自從上一次,被鳳莘表白後,葉淩月對鳳莘的態度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換成了以前藍彩兒這麽“欺負”鳳莘,葉淩月一定是變本加厲的坑鳳莘一把,可眼下,她卻不大樂意藍彩兒“欺負”鳳莘了。

    鳳莘卻是摸了摸鼻子,頗為無奈地笑了笑。

    身旁的刀奴,沒好氣地瞪了眼藍彩兒,奉上了幾張紙,看到紙時,藍彩兒眼睛蹭的一亮,難道是直接送銀票,鳳王就是鳳王,豪氣啊,這些銀票,不會一張就是幾萬兩吧?

    可藍彩兒接過紙一看,發現不是銀票,仔細看了看,她的嘴立馬就成了“o”形。

    “地契?鳳王,你把醉仙居的地給買了下來?”別說是藍彩兒,就連清海世子也是一驚。

    夏都的地,那是寸土寸金,這處醉仙居,光是租金,就花了藍彩兒一年三萬兩,這可是一筆大數目,要買下來,少說也要數十萬兩銀。

    鳳王這一出手,就把整塊地給買下了?

    這麽一比,清海世子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要不要這麽狠,追求個女人,居然直接買地?

    所謂千金一擲為博紅顏一笑,這鳳王不是傻子,就是個敗家子,清海世子在心底酸溜溜地腹誹著。

    可即便是如此,清海世子還是被鳳莘的土豪霸氣,直接給逼得內傷了。

    “淩月,你好好招待鳳王,酒樓裏的事就交給我了。”藍彩兒捧著那張地契,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線了,她很是無良地直接將葉淩月推到了鳳莘的身旁,還很是知情識趣地將清海世子往醉仙居裏拖。

    沒法子啊,這年頭,錢多的就是“妹夫”啊,和鳳莘比起來,清海世子直接就被甩出了幾條街。

    一行人進了酒樓,酒菜都已經備好了。

    喝了一口彩虹五珍釀,早前還憤憤不平著的清海世子,神情微變。

    “清海世子,這酒比起神仙居的五珍釀如何?”藍彩兒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酒入口醇厚,色澤瑰麗,比起五珍釀,好了數倍。”讓清海世子震驚的不止是酒,醉仙居的飯菜也別有一番風味,果蔬爽口,清海世子吃得讚歎不已。

    見清海世子這般的人物,都這麽讚賞醉仙居的酒菜,藍彩兒更有自信了。

    可一直到幾人吃飽喝足了,醉仙居裏,也沒有其他的新客人進來。

    第一天營業,就門可羅雀,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見此,藍彩兒和葉淩月的神情有些不大好,藍彩兒有些坐不住了,她托了個借口,就出去了,沒過多久,藍彩兒就回來了。

    一進門,藍彩兒就鬱悶不已地說道。

    “該死的神仙居,他們正在舉辦什麽鬥酒大會,所有的客人都被他們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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