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聽到這個字眼,在場之人,無不色變。

    大夏可是禁止民間學習邪術的,若是被發現,處以斬首之刑。

    藍府的二小姐,居然用的是邪術?

    難怪,後天成的於昭,在她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洪少,你怎麽看?”清海世子不質問葉淩月,反倒是問起了洪玉郎來。

    “佩服,想不到,藍府二小姐還是一名方士。”幾乎是一字一句,吐出了這句話,洪玉郎那張堪比女人的臉上,擠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洪玉郎好歹還算是有點眼力,他雖是看不到“眨眼盾”,但是以他先天大圓滿的修為,還是能一眼區分邪術和精神力的區別的。

    難怪,這野種敢單挑於昭,原來,她還是一名方士。

    想起了自己剛到手的赤兔驄,就要轉手送給清河世子,洪玉郎鬱悶的肝脾肺都疼起來了,偏那個於昭還不識相。

    “丟臉還沒丟夠嘛,帶上你的衣服,滾。”洪玉郎剜了於昭一眼,免得這小子越抹越黑。

    後者打了個哆嗦,他深知洪玉郎的為人,他這一次失敗,洪玉郎已經直接將他除名了,他以後,再也別想在弘武殿裏混了。

    於昭的下場,已經比磕頭認錯更慘了,葉淩月、豐雪和劉城等人,也沒再盤問。

    “弘武殿的規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玉郎,你還是不要破壞規矩的好。”清海世子的一句話,雖輕猶重,看似是說給洪玉郎聽的,可實則上,又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清海世子都開口了,其他人,又豈敢亂來。

    “劉城,上來,他早前怎麽教訓你的,你現在就怎麽教訓他。”葉淩月一腳踩在了於昭的臉上,示意劉城動手。

    那麽多雙眼盯著,劉城初時還有些不敢,可是葉淩月鼓勵的眼神,卻給了他無窮的力量。

    想起了於昭平日對自己的羞辱,劉城一股氣衝上了腦門。

    他衝上前去,啪啪啪,就是給了於昭幾個耳光。

    “劉城,你敢!”於昭一句話還未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打了過來。

    他的幾顆門牙,飛了出去。

    他想要掙紮,卻覺得自己的手腳被葉淩月按住了,不能動彈。

    劉城在打時,豐雪也趁機上前踩了幾腳。

    那可是吏部尚書兒子的臉,多踩幾下,以後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旁的洪玉郎看著,那張英俊的臉上,陰雲密布,說不出的難看。

    這幾人,打得是於昭,可實則上,卻是在打他的臉。

    葉淩月,這件事,還沒完。

    洪玉郎瞪了眼葉淩月,帶著自己的那些爪牙,轉身就走。

    “清海世子,那匹馬,我明日自會送到弘武殿來。”洪玉郎悶聲丟下了一句話。

    再看地上的於昭,被打得鼻青臉腫,哼哼唧唧著,卻沒有人上前來扶。

    “解氣,太解氣了。”劉城打得解氣,豐雪也覺得很是舒坦。

    “淩月,你居然還是個方士,這一次,真是讓我們大開了眼界,要不是你,劉城這次可真是要被害慘了。”豐雪半是感慨半是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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