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弘武殿的規矩……強者為尊……

    “藍二小姐,你的意思是要……”清世子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懷疑。

    話音還未落,忽見一個輕靈卓絕的身影,遊走如彩鳳穿梭,翩然如飛,隻聽得砰砰幾聲,原本還圍在葉淩月身旁的幾人,一個個躺倒在地,呻*吟不止,爬也爬不起來。

    “你們聽著,我葉淩月要單挑於昭,若是輸了,我便接受搜身。但若是我贏了,於昭就三跪九叩,向劉城認錯,從今以後,再也不許騷擾他。”葉淩月柳眉揚了揚,她雖是女子,可此時,卻是巾幗不讓須眉,氣勢驚人。

    洪玉郎和於昭都愣住了。

    在弘武殿,武生之間的挑戰,並不少見,可是修為低的挑戰修為高的,而且是一個才來一天的女武生挑戰男武生,那可是從未有過的。

    “葉淩月,你別以為你是藍應武的女兒,就可以和你那個姐姐一樣,目空一切?真要動手,缺胳膊少腿的,可別怪本少。”於昭驚愕之餘,隻剩了滿滿的不屑。

    這女人,方才不過是仗著大夥兒不留神,才將人擊倒在地,真以為他也和那些個酒囊飯袋一樣,是好欺負的?

    於昭說著,解了外衫,目光凜凜,凝視著葉淩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來。

    旁邊的武生們,慌忙將倒地的武生們都抬走了。

    那些人,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倒地後,就跟軟柿子似的,站不起來了。

    “洪少,你猜,他們倆,誰會贏?”清海世子垂下了眼來,蓋住了眼底的那一抹異光,換上了副漫不經心的口吻,那語氣,就好像是在和洪玉郎論家常。

    “那還用說,於昭是後天大成,又身懷七流武學小遊龍手。那野種不自量力,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可笑至極。”洪玉郎和葉淩月不過是第一次見麵,可就是看她不順眼。

    “那不如我們來賭一賭,就以洪少你最近剛得到的那一頭赤兔驄為注如何?若是我輸了,就交出一套玄階寶甲。”

    清河世子的話,讓洪玉郎不由一怔,瞬間就欣喜若狂。

    洪玉郎得了赤兔驄的事,弘武殿的人都知道了,堪比五階靈獸的赤兔驄,是洪老侯爺送給洪玉郎十四歲的生辰禮物,洪玉郎才剛收到沒多久,還未馴化。

    玄階的寶甲,在安國侯府,也隻有大堂哥和他那天賦驚人的妹妹洪明月才有,洪玉郎雖然深受爹娘的寵愛,可也隻有一件黃階的寶甲。

    在洪玉郎看來,藍家的小野種,根本就不是於昭的對手,這件玄階寶甲簡直就是白送的。

    “好,清河世子,那我們就這麽約定了。不過依我看,不出十招,於昭必勝。”洪玉郎勝券在握,手中的那把骨扇很是瀟灑地輕輕擊著手背。

    十招嘛……清河世子淡然一笑。

    方才,若是他沒看錯的話,那些倒地的武生們,之所以爬不起來,是因為身上的多處要穴被擊中。

    能招招命中要穴,這藍家的二小姐,絕不像她的外表那麽無害。

    這時,校場上已經散開了一塊空地。

    葉淩月和於昭的比試,已經開始了。

    兩人一上場,都用上了基礎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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