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藍彩兒大驚失色。

    葉淩月用一兩滴酒頭,就能兌出十大海碗的酒。

    藍太守喝下去的小半壺,至少也有幾百滴酒頭,如果要兌酒的話,少說也能兌出十壇二十斤的彩虹五珍釀。

    這還都是烈酒呢,藍彩兒嚇得花容失色,父親可別是一不留神給醉死了。

    藍彩兒嚇得留神無主,當即就將藍太守送回了太守府。

    太守府上上下下,頓時都被驚動了,府上的醫師來看了看,開了些醒酒藥。

    藍彩兒母女倆給藍太守灌了下去,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太守還是一身紅,身上酒氣熏天。

    母女倆又找來了廖會長。

    廖會長一問事情經過,忙讓藍彩兒找來了彩虹五珍釀的酒頭。

    “糟糕,這可是老夫生平見過最純的酒頭了,這酒的含量,堪稱是百分百啊。要解這玩意,老夫也沒法子,看來隻能是找釀酒之人,才能解了。”廖會長沒法子解酒,隻能是給出了個建議。

    藍彩兒立時就如找到了救命稻草般,殺到了葉府。

    “藍姐姐,生了什麽事?”那一邊,葉淩月正拉著外公葉孤、娘親在品酒,就見了藍彩兒一臉的驚慌失色。

    一打聽,才知道貪杯的藍太守,把半壺五珍釀酒頭一口氣都給喝了。

    葉淩月也曾誤飲了一口酒頭,當時若非是鼎息的幫助,她也得醉了個幾天幾夜,藍太守喝了整整半壺酒,那隻會醉的更厲害。

    “太守大人出事了,這可是大事,淩月,我隨你一起去太守府看看。”同樣也是酒鬼的葉孤一聽,也知道醉酒的事情可大可小。

    三人到了太守府,一進太守的房間,就見了一名美婦坐在了床榻前,正暗自抹淚。

    那中年婦人想來就是太守夫人了。

    太守夫人還是第一次見葉淩月,見她年紀輕輕,不免有幾分狐疑,這麽年輕,當真是能救太守?

    葉淩月匆匆上前,現藍太守的身上,一身的酒氣。

    葉淩月在旁邊替他把了把脈,她的神情微微一變,不過由於葉淩月是背對著眾人的,所以藍彩兒他們都沒有留意。

    “藍姐姐,你先不要擔心,你們先出去吧。”葉淩月眾人先退出去,太守夫人遲疑了下,還是被藍彩兒拖了出去。

    “奇怪了,藍太守的體內,怎麽會有兩股氣息,這兩股氣息,正在纏鬥,這才讓他一直昏迷不醒。”葉淩月一檢查之下,才現,藍太守的昏迷並非僅僅是因為醉酒,而是他體內的元力,很是混亂。

    葉淩月也記得,早前藍彩兒說過,藍太守的體內是有舊傷的,據說還是在戰場上,中了一名中原邪方的邪術,留下來的後遺症。

    藍太守一直是請了帝都的方士,替他治療體內舊傷。

    想不到,這一次彩虹五珍釀的酒頭,居然刺激了藍太守的體內的邪術複了。

    葉淩月並不知道,彩虹五珍釀因為彩虹溪水的緣故,裏麵帶了一部分的鳳凰瑞光。

    這一部分鳳凰瑞光,遇到了邪術留下來的邪力,就如水遇上了火,水火不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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