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承認自己也算是個災禍體質,去哪哪兒都能招上事兒,有主動也有被動,大大也有數次了吧。都是這類事兒。

    實在的,詭異的是她都挺習慣了。

    剛才金林跟元衡真君大致跟她把事情了一下,真的讓她大開眼界。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上來,竟然平白無故都惹來“神經病”要殺她,真有夠倒黴的。對此寧夏已經無力吐槽了。

    方才元衡真君之意也是,讓她看著處理好了,她是受害人,看她的意思,大有一副隨她的意味。寧夏想借元衡真君的勢鬧一場也未嚐不可,也不必這麽憋屈。

    然而身在異地,又正值多事之秋,沒什麽大礙的話就收禮物走人了。不然還能怎麽樣?人家都了會狠狠懲罰的……

    寧夏也不管對方的話是真是假,有這個態度就校總比某些打死不認還死護著的死鴨子要好很多。

    寧夏想了想歎了口氣,出了下心中的鬱氣。

    “崇日真君,今日打擾了,也受了教誨,獲益良多,弟子在此多謝真君的指引。”寧夏先向對方行了一禮,做到一個晚輩應有的禮儀。

    此話也不假。今日這個組合變化陣實在是讓寧夏大開眼界。雖然她嘴上抱怨,在陣中也是煎熬焦躁,但不可否認她在這個陣裏真的體驗到不少好東西,若有所悟,不定日後就能用上了。

    再此陣堪比一個活靈活現的現身實踐。平日裏她不是沒有接觸過陣法,但是從沒有像這樣切身體驗這樣一個大型陣法。真真正正作用在她身上,這又與旁觀不同,學到的是真刀真槍的經驗。

    而她也因此對一直以來不曾涉及的破陣這個模塊有了新的認識和感知。

    因此於公於私,她都應該感謝對方,真誠的。這點無可否認。

    “不過引薦函一事……便作罷了吧。”

    聞言在場的幾人,包括元衡真君也有些驚訝。

    他挑了挑眉,略有些意外,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搖了搖頭。

    滑頭。不過,做得不錯。

    “寧友可是因為我這孽障惡了?友還請收回前言罷。”崇日真君急道。

    他是個有一一的人。雖也有著自己的私心,可也不會妒賢嫉能,睜著眼瞎話。

    方才的一場混戰中雖沒法灌注全神,但作為陣法的掌控者,他心裏自是明鏡一般,什麽都清楚。以寧夏的能力,取得這份引薦函自然是實至名歸的。

    對方明明是來求取此物的,可在發生這些事情之後,唾手可得的情況下又棄了,可見是因為什麽。

    他又羞又愧還有一絲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惱怒,急著要讓對方心意回轉。

    可寧夏又怎麽會是一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

    若是今日她無事從陣法裏出來了,邀請函自然是要取的。可中途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完全將她陷入了一個被動的情境,如此……也罷。

    因為這跟之前所聽所聞完全不一樣。這樣“有官司”的事情就讓它這樣完結了吧。沒必要圖那一時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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