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趙桓喜歡處理公事,再加上蔡京獨權,宋徽宗樂得清閑,踢踢球寫寫字,有空找李師師聊聊,真過得如同神仙一般;李邦彥到的時候,宋徽宗正在和燕青等人踢球,隻見浪子燕青腳一滑,就在球快落地的時候,墊起球,然後頭、肩、背、胸、膝、腿、腳輪番頂球,連過無人球也沒有落地,直接一腳傳給宋徽宗。

    

    宋徽宗不等球停,側身射門,就是高俅也來不及阻擋,眼睜睜地看著球入門而去;宋徽宗心滿意足,哈哈大笑示意大家自便,喚過燕青跟在自己後麵下場;燕青來市井幾,知道這幫人裏無弱手,卻驚奇地發現,踢得最好的不是高俅,也不是宋徽宗,而是不動聲色的何訴,每次都能不在意地把球踢到宋徽宗的腳下。

    

    李邦彥這才過來,早有人送上西瓜,宋徽宗邊吃邊問:“燕青,你是跟誰學的功夫?”

    

    燕青原以為宋徽宗是找李邦彥談國事,措不及防下差點沒給西瓜瓤噎著,燕青咽下西瓜回稟:“人師傅眾多,相頗功夫主要是跟華唳九學的。”

    

    華唳九是開封相撲界的一個傳奇,從出道到退隱隻有短短的十個月,卻擊敗簾時城中最富盛名的四十四位相撲好手和十二位內等子。內等子都是選自殿前步軍司所轄士兵中體力過人、擅長相頗好手,每遇旬休日由軍頭司官員下隊檢閱,三年一考核,戰力遠超過一般的民間高手。

    

    宋徽宗放下西瓜,接過毛巾:“果然名師出高徒,華前輩現在可好?”

    

    燕青已經開始在心中罵娘了,嘴裏依舊恭敬地:“人離開太原多年,據師傅三年前就雲遊去了,一直沒有音信。”

    

    宋徽宗點點頭道:“誰也沒想到華唳九前輩會躲在北京做個富翁,真是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剩江湖上有個傳聞,華唳九是假名,你師父另有來曆,要不然怎能一年就成為百萬富翁。”

    

    宋徽宗的話意思很明顯,朝廷調查過華唳九,有很多疑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作為華唳九徒弟的燕青應該知道一點。燕青急忙跪倒申辯:“家師若有秘密,人真的不知,人十四歲隨舅舅去大名府,一直沒有回去,不敢妄言。”

    

    燕青這時候是真的後悔了,有些秘密應該預先和師傅商量一下,現在隻能自己在華唳九跟前時年幼,什麽也不曉得。好在李邦彥解了圍:“聖上,北方大亂,白相他們都在禦書房等著呢。”

    

    宋徽宗有點意外:“有事不能在這裏?”

    

    李邦彥低聲回稟:“皇後和太子也在。”

    

    這兩位都是能代批奏章的人,看樣子是遇到難事了,宋徽宗讓燕青自去,和李邦彥一路走一路談,李邦彥看出趙佶的心思,提醒道:“雲中與幽州同時傳回奏章,雲中大捷,西夏軍已經撤退,但是幽州形勢不堪,李綱認為平州等地難以取回,為平息金人怒火,王安中已經殺了張覺。”

    

    怕宋徽宗不高興,李邦彥藏了一句話沒,童貫應該去幽州,而童貫卻偏偏選擇了太原辦公,連大同都沒去,分明就是想讓雲中諸將各自做主。趙佶琢磨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笑著問道:“朝廷接管金城的人選定下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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