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在二十裏外紮營,等待種師道的後續人馬;蕭斡裏剌回到幽州城內,和耶律大石一,耶律大石立即道:“通知下去,我們連夜動身,你去接應居庸關的契丹兵,不要堅守了;楊誌的意思沒錯,他們到底宋人還是金人取得幽州,和我們無關。我去找太後去。”

    蕭普賢女和蕭幹都心有不甘,覺得耶律大石是看在與楊誌結拜的情分上有心放水,耶律大石苦笑道:“在幽州多呆一,難道比活命還重要?要是新州丟失了,我們連西逃的道路都沒有了。”

    蕭普賢女想想:“我要和一個人商議一下。”

    耶律大石猜到是那個神秘人物,可是耶律大石怎麽會給蕭普賢女這個機會,耶律淳一族自然不願意束手就擒,蕭普賢女母子十內五次上書金國請為屬國,隻是被金人拒絕;耶律大石明白,蕭普賢女還想最後掙紮一下,於是笑了笑:“太後若是還有疑心,微臣就自己帶著契丹族的人逃生。”

    蕭普賢女不甘心地道:“我剛見過高企弓,他忙得要命,正安排明與金國使者商談的事情。聽他講,金國有意請曹勇義、康公弼等人,或許還有轉機。現在出城,豈不是太冒險,萬一宋軍沿途追殺,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耶律大石冷笑道:“按照高企弓的法,我們就是不殺曹勇義等人,也應該將他們幽禁起來,誰知道是不是金國的攻心之術,準備不戰而勝,靠著威懾力拿下幽州。”

    蕭普賢女蹙眉道:“我不同意耶律大人你的看法,隻要你和蕭幹的軍隊還在,金人在幽州城內即使安排細作,絕不敢輕舉妄動!假若他們稍有異動,我們便可撕破臉皮,大開殺戒,這個損失金人不敢承受。”

    耶律大石露出譏諷的笑容道:“在城內的沒有金人,大部分是雙龍會的人,按道理向金國還是大宋的概率是一樣的,可是他們在內鬥,一旦宋軍進城,起了衝突,留在幽州的契丹人莫非準備再打一仗?就算要打,是為誰打?我們現在離開,正表示與各方尚留轉寰的餘地。明之後,宋金是分裂還是團結,對我們都沒有意義,我們怎麽做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蕭大人,你是嗎?”

    蕭幹哈哈一笑,形勢越來越惡劣,他早就不想守幽州了,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隻要耶律大石帶著契丹的那些皇族死忠一走,蕭幹就立即指揮奚、漢、渤海三軍一萬人掩護著兩萬百姓前往新州;興大師的信件有大宋鄆王趙楷畫押,蕭幹相信對方最起碼暫時不會失信,能爭取到一個與女真一樣的機會,後麵蕭幹不指望有誰會對自己友好,中原、契丹、女真,都是一樣的貨色。

    蕭普賢女看出來了,兩位權臣已經對幽州的這個朝廷沒有任何興趣和信心了,蕭普賢女其實這幾已經考慮好,那些喪家的契丹人看得太緊,自己是不可能有機會投奔金國的,而耶律淳已死,自己願意立耶律定為帝,祚帝不至於降罪於自己,既然如此,和耶律大石爭論一兩的時間確實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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