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師和宗辯從不同的方向衝進了帳篷,張三遲了一步,宗辯看見屋子裏一坐兩躺,把三個人都看了一便,確定陌生的僧人已死,惠洪和尚隻是被封住了穴道,楊誌在療傷。興大師連出五指,解開了惠洪的穴道,張三盯著那根流星錘:“興大師,這柄錘可有些來曆。”

    

    興大師頷首道:“這是耶律休哥孫子耶律奴的成名兵器,叫驚風錘,使用這件兵器的人須修煉耶律休哥一門的武功羽厥功。隻是百年前這件兵器和這門武功都已經失傳,沒想到現在能看到,難怪能傷了楊誌,宗辯禪師,楊誌的傷情如何?”

    

    楊誌是這次前往幽州的大將,如果因此不能上陣,對於雲中軍來,是個不的挫折;宗辯收回搭在楊誌脈搏上的手指,搖頭:“楊誌現在的狀況似乎受了兩種傷,一個是剛猛之力,一個陰柔之力,楊誌當時運功護體,剛猛之力雖然震傷肺腑,但是肋骨未斷,沒有什麽大礙;但是那股陰柔之力,很像綿掌一類的功夫,隔物傳功,傷了楊誌的經脈,隻能看楊誌自己的修為,最起碼楊誌自己解決了一種,我們才可以相助他療傷。”

    

    興大師和張三、惠洪都是高明之士,明白宗辯的意思,此刻若是強行相助,運功的人根本不知道兩種力道在楊誌體內的情況,其實隻是幫助楊誌壓製傷勢,楊誌現在不需要。興大師點點頭,才問張三:“剛才你為什麽不進來?”

    

    張三答道:“我那時候怕還有賊人,所以就在外麵巡視了一遍,哪知道來人武功如此高明,他和楊誌幾招就打成這樣。”

    

    興大師沒有再話,張三的理由站得住腳,隻是有些托大;宗辯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隻是自己隻是楊誌的客卿,一切等楊誌醒來再;楊誌此刻是冷得要命,他到底還是瞧了那股陰柔之力,此刻楊誌已經做完了一個真氣的循環,那股寒氣還是蔓延在全身,隻是沒有能封住楊誌的真氣,像一群蚯蚓一樣在體內亂鑽。

    

    楊誌一連利用化鵬功運行了四個循環,雖然寒氣被壓製,但是楊誌也沒有辦法將寒氣驅逐,隻是將其他的傷勢大為減緩;等楊誌運行完第六個循環,內息漸漸渾厚起來,真氣從尾椎穴開始,順著脊柱而上,直到腦後的玉枕穴,再散往全身。楊誌立刻感受到寒氣在自己的真氣衝擊下開始爭鬥,寒熱之氣在經脈裏不斷互相撞擊,衝擊著自己的經脈。

    

    這如同上次洗髓一般的情況,楊誌有了經驗,反而不著急,一遍一遍地運功全身,等待著老安排的結果;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循環,寒氣漸漸被逼到瀝田所在,楊誌隻感覺無數的真氣經腦枕穴向丹田氣海匯流,逐漸融化了寒氣,洗淬著真氣裏的雜質,隨著寒氣被渾融,真氣變得至精至純。

    

    等楊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下午,楊誌身心愉悅,全身卻是臭汗淋漓,不知道排斥了多少毒素到身體以外;楊誌洗了一把冷水澡,又飽餐一頓,才去見種師道。種師道已經知道昨夜的事情,有高手能潛入到楊誌的帳篷,給所有的將領都敲響了警鍾;無論是軍隊還是郭藥師的州衙都加強了戒備,畢竟有楊誌這樣身手的將領還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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