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楷用馬車送楊誌和鄧肅回殺豬巷,楊時也搭了個順風車,隻有李若水獨自一個人回太學;在路上趙楷認真地講了幾件事,一個是楊誌不需要什麽生意都和自己合夥,另一個趙楷想專心做白糖生意,食鹽、玻璃的生意不想做了。楊誌明白,趙楷肯定是遇到事了,楊誌一口答應,並且把還沒有開始做起來的莊樓還給了趙楷。

    楊誌自然曉得趙楷不差這點錢,但是楊誌不能占這個小便宜,趙楷同意說:“楊誌,我確實有難處。”

    楊誌笑道:“王爺,我們還是生意夥伴,後麵我的行當做起來,你要是看哪一個有興趣,隨時歡迎來入股。”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到了殺豬巷,楊時和楊誌、鄧肅一起下了馬車,看著趙楷那輛豪華的馬車絕塵而去,楊時淡淡地對楊誌說:“昨夜鄭皇後找了鄆王和皇上,說鄆王做生意丟了皇家的臉,皇上為了息事寧人,就告訴鄆王已經做的生意就算了,後麵不要把生意再擴大。”

    楊誌笑笑說:“我能猜到,隻是替鄆王有些可惜,龜年兄,你要是暫無居處,不如也在我這裏住下,正好和鄧肅做個伴。我呢,你們也知道,日後有白糖的生意,不愁沒錢花。”

    楊時、鄧肅已經在封宜奴那裏看過白糖,曉得楊誌也不是信口雌黃;三個人進了院子,囂四姐就過來說了一聲,貝鬆林去了鐵匠鋪,這兩天回不來。楊誌暗想正好,問囂四姐殺豬攤上的事,囂四姐嘴一撇說:“你家囂叔正頭疼了,兩個女婿都不幹,反而在拾掇他向你要白糖的秘方。”

    楊誌搖搖頭說:“白糖生意有鄆王的一半,我可做不了主。要不然你和囂叔說,換一樣東西做聘禮,二百兩黃金如何?”

    “呸,憑什麽?”囂四姐正要吐槽,忽然明白過來,大眼睛盯著楊誌問:“你是不是真心的?”

    楊誌是今天被封宜奴不經意地挑動了神經,一時說順了口,也是半真半假看囂四姐的態度;楊誌聞言看看囂四姐說:“你對自己就這麽沒信心,我有錢又不想做官,不會用婚姻去巴結誰。不過你要想好,跟著我,多少有些危險,我就是看你能一輪刀下來,把一根大骨頭剃得一點肉都沒有,才下決心。”

    “哼,難怪我爹說,你知道我會武功。”囂四姐很滿意楊誌的實話,楊時和鄧肅忍不住笑著搖頭,江湖兒女,談婚論嫁都和自己那個讀書人的圈子不一樣。兩個人都知道楊誌沒完全說實話,但是男女之間,有善意的謊言才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有的時候,實話實說反而破壞氣氛。

    門外響起敲門聲,曹萬褚大模大樣地走進來,先朝楊時施禮說:“楊先生也在,沒想到楊誌這個小屋還都是高人。”

    楊誌原本想在家裏躺幾天,讓人曉得自己不是金剛不壞之軀;可是幾件事一湊合,楊誌差不多一天都沒有休息。眼看著還剩半天,想和楊時他們隨便混混,曹萬褚又跑來,這家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楊誌拱手問:“曹宗主,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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