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接過地穴石,那種感覺就是一塊很平常的石頭,隻不過重量似乎比一般的石頭輕不少,楊誌要了一間靜室,用太玄經和化鵬功兩種不同的功夫相試,石頭並沒有其任何變化。楊誌一直呆到傍晚才離開,他基本上可以斷定石頭沒有什麽玄妙,不管是溫度還是氣流,對這塊石頭都是沒有影響。

    楊誌想到了一個人,決定去討教一下,就是楊誌名義上的師叔,巢氏酒家的老板巢瀧,這個老家夥的武功修為肯定是沒問題的,隻是楊誌不敢確定,他是不是與宮裏還保持著聯係;退役的供奉,隻要不離開汴梁,就不能說真的不問事,周侗都躲在湯陰,丘半江有事情還不是找了過去。

    巢氏酒家裏沒有客人,楊誌一走進去,巢瀧就吩咐燒菜,菜還是隻有三樣,削得能照見人影的鹵肉片,鮮得讓人不舍的佛跳牆,魚頭還在動的糖醋鯉魚;魚修羅不在,鄧乞丐對這麽晚的上門生意沒有一點抱怨,一個人去忙活,燒菜切肉,隻有佛跳牆是早就燒好的。

    楊誌把石頭交給巢瀧請教,巢瀧放下紅瑪瑙環,看了半天才說:“智清沒說錯,這是地穴石,一般的情況下在地穴中要不然是萬年寒氣,要不然是萬年熱流,所以石頭聚集了寒氣或熱氣。按照可惜這塊石頭到人間至少有一兩百年了,多少氣流都揮發掉了,你練的是純正的道家心法,這樣的石頭對你沒用,智清的意思,應該是讓你通過這種方式發現太玄經和化鵬功的相似之處。”

    宗師畢竟是宗師,巢瀧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讓楊誌明白自己前麵的思路是錯誤的;楊誌倒不在乎浪費一天時間,反正自己是運功,就算是修行,楊誌低聲問:“師叔,就這麽簡單?”

    巢瀧笑笑說:“你小子的心術現在越來越重了,也就智清那個家夥能把你玩得團團轉,智清的意思是,對於你來說,任何的法器神兵都隻是工具,你隻要下功夫苦練任何一種,最起碼能達到創造出化鵬功和太玄經的那位前輩的高度,如果你要是有一天將這兩種功夫融合在一起,那就是走了狗屎運。不過你好像真的走了運,練修羅指也能練出洗髓功的效果,楊誌,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我和智清一樣,沒辦法指點你。”

    “哦。”楊誌看了看店裏的情況說:“師叔,我就是想在你這裏坐坐,陪你老吃頓飯,明後天我都要來,你讓小鄧多買點菜。”

    巢瀧點頭說:“那好啊,我現在生意清淡,你多照顧一點,還有你那白糖送我一點,我知道你在家裏養傷,正好明天白天做一點,晚上帶過來。”

    巢瀧這番話透露的消息不少,可以說楊誌最近的舉動全部知道,楊誌笑笑說:“師叔說得對,是我光想著生意疏忽了。對了,魚修羅去逛街了?”

    巢瀧端起瑪瑙杯說:“魚修羅跟著飛花朱智卿去追蹤銅一銅二了,過了這麽多天,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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